br /> 和婉看皇后脸带病容,声音虚弱,乌札库氏也过来扶她,乖乖听话的过去坐到软塌上,斜靠着,笑了笑“皇额娘不必担心,和婉已经感觉好多了,这点路不碍事,太医也说了明显有起色呢。听绿竹说,和婉的房间是皇额娘亲手布置的,和婉很喜欢,多谢皇额娘。”
那个房间一看就是用心布置过的,她到那屋里都觉得病痛都少了几分,睡的也好。她没想到皇后会为她做到这些,听说皇后心伤五儿,也一直盼望能再有个女儿,对她大概是移情作用吧,不管怎么样,她都心怀感激,这次回京,解了心结,以后还能常住京城,对以后的日子有了盼头,又多了两个真心疼她的额娘,以前和五婶不敢过于接近,可现在皇阿玛明显准许了的,这几天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五婶每天都来陪她,刚才听说皇额娘醒了,就也心急的过来道谢了。
“你喜欢就好”景娴吃完粥,有了些力气,“既然能走路了,平日里就去御花园散散步,让德勒克每天过来陪你去,你们夫妻俩分开这么久,也好好聚聚。”因为永璂突然出事,当时自己也没安排好德勒克的事,别他们夫妻俩再没见上面吧?
和婉俏脸一红,把脸侧向另一边。
乌札库氏憋不住的笑起来“娘娘您不知道,公主进了宫,额驸这两日没见着人,急得不行,昨天还来了王府,旁敲侧击的问公主身体怎么样了?好似您这坤宁宫圈住了公主,教他夫妻见不上面。”
景娴听了也有些忍俊不住,笑道“确是本宫的不是,绿竹,你去乾清门那里等着,见到额驸,宣本宫懿旨,宣他每日到坤宁宫,陪他家公主散步,也好让他们鹊桥相会,呵呵。”
听到五婶附和的笑声,还有绿竹领命出去的关门声,和婉把脸埋在被子里,又是害羞又是期待,倒像回到了新婚。
和婉她们很快就都走了,喝完药,景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思索着,想永璂中毒的事,刚才容嬷嬷说永璂还睡着,还说,太医诊断永璂伤了根底,以后也不能练武了,容嬷嬷伤心的直抹泪,景娴对这个倒不介意,他很清楚永璂的情况,那天那个毒,居然还另外含有修真界特有的天星果!
这果子很受一般修士的欢迎,它提炼后炼制的丹药对杂灵根修士是灵药,因为一般修士的灵根都只是偏向某一属性,比如水灵根,可能还参有木火或其他属性,单一或双属性的天灵根是很稀少的,炼制出的丹药服用后可以增强对灵气的感应,吸收对修士有用的灵气,但未经提炼的天星果对于天灵根的人是剧毒,用在普通人身上,也会伤了根本,以后都是体弱多病,幸亏自己发现的早,永璂虽然经脉受损,但灵根没事,日后自己还能帮他调理,恢复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这天星果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时空,难道这里也有修士存在,对永璂用这个,是单纯伤永璂的根底还是就是想毁了他的灵根,若是后者,说明他是见过永璂的,还知道他的天灵体,永璂就出宫过两次,难道就碰上了,怎么这么巧?还是这个人本来就在宫里!
那为什么要对永璂下手,永璂根本没有修真,体内也没有灵气,毁他的灵根有什么用呢?要么是冲自己来的,发现自己在修炼了?难道自己修真影响到他了,这怎么可能,别说自己还从没见过此人,就算真的阻了他路,也该直接对自己下手,对永璂出手,用那种剧毒完全足够了,为什么多此一举加了天星果,曝露他的存在,不是反而让自己提高了警惕么,难道他不确定自己的修为,是为了试探?
不管怎么,有修士存在是肯定的,而且这个人既然出手了,一击不中,肯定还有后手,现在只能等了,自己修为倒退,好在底子还在,重新修炼回来不难,现在宫里也猜到自己病了,倒可以多些修炼时间,
正思量着,被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娴儿,娴儿”乾隆紧紧的抱着她,不停地在她耳边轻声唤着,语气里的庆幸,欣喜,安慰,愧疚和后怕复杂难辨,想到景娴昏迷这些天自己不断加深的不安惶恐,抱着景娴的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若是景娴当真出了事,那……
“皇上,您怎么啦”景娴觉得奇怪,推了推,搂这么紧,自己都不能喘气了,乾隆回神,连忙放松一些,低头查看“娴儿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摇了摇头,隔着被子呢,抬眼就看看皇上眼底明显的暗青色“皇上,您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离晚膳还有段时间,不如您去睡会吧!”
容嬷嬷她们早在乾隆进屋就识趣的退出门外了。
乾隆唇角勾起,娴儿刚醒就关心朕呢,把她放下,挪里面一点,脱了外袍爬上床,“那朕就在这睡吧”给两人盖好被子,然后拉景娴到怀里,闻着她的体香,喟叹一声“娴儿这次可吓坏朕了。”
看景娴满脸不解,唇角勾起,欺身吻上,含住她柔软的唇,舌尖慢慢描绘她娇美的唇瓣,细细的研磨,手掌在她身上上下抚摸一阵,不含□的动作再次确定她的完好,轻轻的叹息着,又接连印吻上她的额头,鼻梁,脸颊……
双臂支撑在她上方,俯视着她,柔声问“娴儿,身上还痛么?”
被他这样眼带怜爱的看着,景娴羞赧,刚才那样的亲吻,她好像又感受到那种珍惜之意,细声回答“不痛了,只是身上没力气”自己当时灵力耗尽,动了灵体本身的灵力,最后灵力失去控制才会吐血昏迷,不知道有没有被太医发现不对,又不好开口询问,也不知道怎么向乾隆解释当时独自留在屋内的举动。
乾隆暂时并没有多想,那拉家族出了两任皇后,底蕴深厚,虽然低调,皇后能弄到救命药正常,赏赐下来的良药也不少,虽然随身携带很奇怪,但救了永璂就好;他甚至一直想着,是不是因为上次庆妃的事情后,景娴过于担心,才会这样做,这种想法却更是让他愧疚抓狂。
至于景娴经脉奇怪的气流,太医也说不清楚,只听说不是内力,就不再多想了,对于太医说的,景娴受刺激过度体内经脉混乱,倒也说的过去,他现在对永璂和景娴,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听景娴说不痛了,很是欢喜,慢慢躺倒下来,拉过景娴让她侧趴在他身上,双手揽着她腰,就闭眼睡了,他连着几日没睡好,累的很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我雪’亲的地雷
昨天刚上传,就出了盗文,以后章节名就不写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效
ps,改了章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