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乾隆听到柔媚的□更是火热,挺身推进她体内,感觉到湿热紧致包裹着自己,好在理智尚存,还记得景娴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喘着粗气等她慢慢适应,额头满是大汗,直到景娴忍耐不住的轻摇腰肢催促示意他,才俯身抱着她律动起来……
直到乾隆第二天醒来时,才想起没有问娴儿她昨晚出去做什么了?当然不可能只是走走,温柔的侧头,看到怀里的人儿睡得香甜,嘴角不由翘起,轻轻将胳膊抽出,爱怜得抚摸着她红润的脸颊,又低头轻柔的吻了会,娴儿不想说也没什么,不过如果她想出去玩,自己可以作陪呀!今晚再问问好了,如果真的闷了,出宫也可以,就是太后那得费点唇舌。
想到太后,眸光暗沉,后宫几年无所出,而因为自己曾经半年多没有临幸后宫,太后显然怀疑自皇后昏迷后的招幸有假,竟然翻阅敬事房记录,还传召了太医院使,查阅皇帝的脉案,这几天一次临幸后,居然就派了太医前去妃嫔那诊脉;
他去请安时话语里让他多多招幸,身边是兰贵人取代了晴儿的位置,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几次推他送她回宫,去她宫里坐坐,一个贵人也配!被自己以国事繁忙和侍寝规矩断然拒绝!
昨天大概忍不住了,竟然当着皇后和众妃嫔的面对他说担心子嗣不丰,眼睛却不停看向景娴,只是皇后毕竟从未阻止过皇帝进入后宫,翻牌子不少,后宫没有好消息也不能怪皇后独宠,而自从皇后在慈宁宫晕倒,朝堂甚至有传太后不慈的话,太后行动有些顾忌,倒也是好事一桩。
“容嬷嬷,皇后若是睡得迟了,不要叫醒她,就让舒贵妃领各宫去慈宁宫请安,再派人去禀告太后,就说皇后身体不适!”乾隆出了门,看着一边伺候的容嬷嬷,想了想吩咐道,昨天娴儿睡得太晚,不到一个时辰,别再累着了,又有些担忧她的身体。
“嗻”容嬷嬷后半夜清醒时,自然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还以为是折腾了一夜,心里担心的不行,现在听皇上这么为娘娘着想,自然欢喜的很,只是没多久,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忙进去伺候“娘娘,您醒了?”
“嗯”景娴懒懒的拥被起身,不管怎么说,还在宫里,太后那的请安还是要去的,毕竟是皇上的亲生额娘,她就算做出什么举动,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本就对太后不在意了,更何况看到皇上像护犊子一样护着自己,心里只有甜蜜喜悦。
………………
“启禀皇后娘娘,延禧宫偏殿的令贵人病得奇怪,疼得打滚,太医却说她身体很好,查不出原因,奴婢生怕她冲撞了您和老佛爷,就自作主张让她不要来请安。”说话的是豫嫔,现在的延禧宫主位。
“你处理的很好,既然如此,就让她好好养病吧,以后请安也都免了!”景娴心头透亮,点了点头,她这病永远都好不了,之所以耗费这么多天,一是因为这段时间身体灵力有些不对,不敢一次调动过多,而她毕竟才筑基初期,对人识海下禁制,一个不小心,会把人弄成白痴,禁制只能一步步加深,
魏氏现在只是看到,或想到她或永璂有情绪波动会触发禁制,后续则是不管对谁都这样,除非她最后无欲无求,对任何事或人,心里都不再有波澜,可她身在皇宫,又得罪过那么多人,就算她不惹人,别人也不会平白放过报复的机会,这个曾经自己最大的对头,可以完全抛之脑后了。
看着底下妃嫔幸灾乐祸,或鄙夷嘲讽或兔死狐悲,心头却没有怜悯感怀,起身带着众人赶往慈宁宫,这些是皇上的女人,可她们不是自己的责任,她也不可能对他们抱有无谓的同情或愧疚!她以前不得皇上喜欢时都不会大方接纳新人,现在更不会,容忍她们在自己面前已是极限,若她们愿意安分守已,在这宫里也不是没有容身之地,若是不安分,那就不要怪自己手辣,心底血腥念头一起,微微皱眉,自己怎么回事?真的有点不对劲,还有些喜怒无常?
坐在慈宁宫大殿上,淡然的看着太后和舒贵妃她们聊得热闹,太后自从回宫就对舒贵妃表达了亲近之意,不过,看着舒贵妃略显尴尬和不时瞄向自己的视线,有些好笑,
舒贵妃和太后说着恭维的话,眼角余光扫见皇后嘴角笑意,心底一松,知道皇后并没有怪罪。也许因为从一开始就没受宠,她对皇上并没有爱恋,这大概是她的幸事,只是时光流逝,她以为自己会慢慢孤寂枯死宫中,却突然得了皇上青眼,晋为贵妃,掌了宫权,在这后宫权倾一时,现在甚至名下有了孩子,
但她心底明白,也许是旁观者清,自己的靠山是皇帝和皇后,也看的清楚,皇上对太后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孝顺,但眼底的忍耐之色越加的明显,而太后凭借的无非是皇上亲额娘的身份,可在皇上的心中,不说帝王权威,只怕皇后的地位也是高过太后的,一来皇上并非太后亲自抚养大的,二来,太后也不是一心为了皇上,她现在很多动作都是为了钮钴禄氏家族,只看她身边站着的兰贵人就是了,
而皇后,除了祭天后,皇上下旨赐封那尔布一等诚嘉恪勇公,据说皇后还曾反对,她从未为乌喇那拉氏请过任何恩典,皇后现在声望如日中天,乌喇那拉氏却一如以往的低调,皇后甚至宫权下放,也只有太后以为皇后不会舍弃到手的权势,可皇后眼中,分明没有一丝对权利的眷恋,太后的举动只会一次次激怒皇上,现在,只希望自己可以在两人的博弈中幸存。
景娴对于太后的行为也不意外,后宫长时间没有消息确实奇怪,怨不得太后着急,或许钮钴禄氏的利益和对她声望不满占据大部分的原因,但子嗣的问题确实是她所忧心的,而现在皇上明显偏向永璂,若是钮钴禄氏兰贵人能怀上,可谓是一举数得,只可惜,这个心愿,只会是奢望了,景娴垂眸,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想到孩子,又突然想起自己身体的异状,算了算日子,压住心里涌起的喜意,把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悄悄顺序搭在左手的手腕,神情略显紧张,仔细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周三晚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