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天,于曼说她要去参加一个聚会。
“什么聚会?”南乔问道。
“同志狂欢。”于曼看她一眼。她知道南乔不会跟她去,因为南乔从来不喜欢这些乱糟糟的场合,也是怕国内的记者拍到她进出这种场合。
于曼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很清纯。她平时除了画画,就是喜欢去各种派对玩乐。
南乔尊重她的爱好。像往常一样,南乔开车送她去。
“真的不进去吗?”于曼回头看着南乔,长发被风吹得扬了起来。
南乔迟疑了。不知为什么,有种强烈的不安感。
“好,我陪你进去。”
南乔竟然答应了。她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于曼的脸上现出了犹豫的神色。但南乔已经戴上了墨镜和帽子,牵着她的手进去了。
“同志狂欢”是这家叫做mgtime的酒吧每年都会举办两到三次的派对。一般都是以化妆舞会的形式举办。
所以南乔的帽子和墨镜也不算扎眼。
于曼穿了一套并不算暴露的兔女郎的衣服,戴着面具,熟练地穿梭在舞池里。于曼也不干别的,只是跳舞,和熟识的几个朋友聊天。
南乔坐在角落呷着红酒。于曼的这些“朋友”她不怎么认识。
摇滚歌手在台上唱着撕心裂肺的英文歌,南乔皱皱眉头。
视线再去寻找于曼的时候,却发现她在舞池里向自己示意,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南乔冲她点点头。
“hey,beauty.”一个剪着短发的白种女人和南乔搭话。南乔转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稍稍点了点头,就继续盯着卫生间的方向。
女人笑了一下,离南乔有点近,伸手弹了弹南乔放在桌子上的酒杯。
南乔警觉地回头看她。
看到南乔面色不善,女人耸耸肩膀,摊着手转身走了。
南乔拿起自己的酒杯,看了一眼,放在了一边,没有再喝了。
过了十几分钟,于曼也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南乔皱皱眉头,直接穿过人群,走进了卫生间。她先是喊了几声“于曼”,又逐个敲隔间的门。
推开最后一个虚掩的隔间门,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女人停止了蠕动,怒视着南乔。
南乔低头说了句“sorry”,把门关上了。
打于曼的电话,没人接。
于曼去哪儿了?南乔在这种时候仍然保持着冷静。卫生间有个侧门,刚才南乔一直盯着卫生间,如果于曼不在卫生间,那就只能从这个侧门出去。
可这个侧门,连接的是一条长而窄的过道,南乔走到尽头,看到一扇门,上面写着“the utility room”。这里为什么会有杂物间?
南乔伸手要推门,却突然被一双手从背后拖住了。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大脑浑浑噩噩,浑身动弹不得,明显是麻醉药的后遗症。
“于……曼……”
南乔的手背绑在身后,她尽力地想抬头看清这个房间。
在她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脚,很熟悉。这是于曼的脚。于曼为什么光着脚?
南乔用力地抬头,恍惚听到有人在用英语说“婊.子”,是个女人,声音很小,喘着气。然后南乔就看到另一双陌生的脚出现在了于曼的脚旁边。
“拉开她的眼罩。”似乎是另一个女人说。
南乔发现自己脸朝下躺在一张木床上。
“吃进去,我就放了她。”刚才那个骂人的女人说道。
南乔奋力地抬起头,却只看到了赤.身.裸.体的于曼的半张脸,那个女人个子太高了,她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得到她的腿上有纹身。
于曼没出声,她手里拿着一个乒乓球,手有点颤抖,塞进了自己下面。
一个,两个,三个……于曼开始流血。
“于曼……于……曼……”南乔的泪水,落在肮脏的水泥地面上,不断涌出来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那女人似乎终于满意了,手伸到了于曼下面,粗鲁地搅了一下。
“嗯……”于曼痛苦的声音让那个女人更兴奋了。
“可以了吗?”于曼颤声问道。
南乔的记忆有点模糊。也许是麻醉的效果,又或者是回忆太过可怖,她只记得天旋地转中,于曼终于扑过来抱住了她,她用仅存的力气伸出手,把那几个沾了鲜血的乒乓球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报警……”南乔说完这一句话,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怕了吗?作者写这章写了很久,原本十点就要发的,又来来回回重写。信息量很大。不知道这种变态程度,你们能不能接受。作者忐忑地说。
快要12点了,我在整理评论了,坐等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