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掩唇而笑,乐不可支:“吓你,你开玩笑吧?你五年前年薪就比我高了,我还能吓到你?”
“现在的你,就算是年薪一万也能吓到我。”
噗哧一声,她笑弯了腰:“穷鬼。”
“穷鬼也是你的鬼,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辈子,赖定你了。”
二人正打情骂俏,客厅的沙发处,突然咕咚一声,传来什么重物东地的声音。正笑着的两人,对视一眼,突然便神色大变,一约而同地朝着客厅狂奔而去。
从地上抢回那团‘小肉球’,萧尹航焦急地检查着小家伙的伤势,所幸地板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除了摔疼了以外,什么伤也没有,小家伙啊呜啊呜地哭着,一个劲儿的要抱抱。萧尹航展开双臂要去抱他,他却头一扭,直接钻进了佟佳人的怀里。
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萧尹航语带微笑,温言道:“看来,bob很喜欢你。”
抿着嘴笑,佟佳人一脸得意:“跟我还吃醋呀?”
“不是吃醋,是高兴。”
完,萧尹航双臂一展,将佟佳人和孩子一起揽入了怀中,被困在最中间,bob动弹不得,只能伸出短胖的小手,不停地推拒着萧尹航:“爸爸,走开,走开!”
“臭小子,佳人是我的。”
“我的。”
“是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
奶声奶气地强调着自己的所有,小bob嘟着嘴,短肥的小手已转换了方向,不再坚持与萧尹航缠斗,只小鸡护母鸡似地圈着佟佳人,瞧向萧尹航的眼神,那叫一个‘仇视’。
看着眼前的一幕,又想到小bob平时看到盛安琪所表现出来的害怕,萧尹航心头终于松了一口大气,看来,他的决定果然是对的,离开盛家,离开盛安琪,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抑或者是对孩子,都是好事一件。
两大一小,在地板上笑闹了一阵,bob突然大声喊着肚子饿,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两大一小又收拾了一下,出门买东西。萧尹航担心有人会盯着佟佳人,继而发现自己和他在一起,基于这个考虑,她们买东西的时候,速度很快,基本上算是分开行动,直到各自买完需要的用品,才在佟佳人的车上会合。
怕bob饿得难受,佟佳人买了些熟食先给他吃了一些,正笑咪咪地看着孩子吃得开心,萧尹航突然眼尖地发现了什么:“佳人,把头低下。”
“什么?”
“躲起来,bob也是,不要让窗外看到了。”
依言蹲在了后座边,佟佳人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有人跟踪,我怕是盛世天的人,一会儿,我想办法甩掉她,你们坐好了。”
话一完,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佟佳人紧搂着怀里的小bob,心跳快得没了章法。她过不害怕的,可是,看到萧尹航那样的表情,还有那样的行为,她还是紧张了。
盛世天,真的那么可怕吗?
直跑了十条街,凭着对路段的熟悉,萧尹航走街串巷,爬坡下坎,直将那辆小车开得像是玩着飞车特技,就在佟佳人被晃得七晕八素的时候,车,终于停了下来,萧尹航二话不,拉着她们就下了车,一手抱着bob,一手搂着佟佳人,飞快地上了楼。
一回到家,佟佳人就瘫倒在地:“尹航,我难受。”
“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想吐”
捂着嘴,佟佳人飞快地冲向了浴室,不多时,里面便传来她难受的干呕声。
在浴室里吐了很久,当佟佳人最终吐无可吐的时候,她虚弱地倚在洗脸池前,苍白地喘着气。
身后,是抱着孩子的萧尹航,他担心地望着她问:“还好吗?”
没有回头,她只是伸出手艰难地摆了摆,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可萧尹航却已从洗手池上的长镜中,看到了她毫无血色的脸。
“佳人,这几天,你就不要过来了。”
闻言,她倏然转身:“为什么?”
本不想让她担心的,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不防也不行了:“他们在找我,我不想让他知道,你见过我,这样,他一定会转手对付你的。”
“尹航,你到底在英国做了什么,盛世天为什么会找人跟踪你?”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多想,只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远不如他的那般简单,她担心,担心得要死,所以不得不问。
蹙眉,他滕出一只手来轻抚着佟佳人还发着抖的背,沉然道:“暂时不知道是安琪的人,还是盛世天的人。”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问你,可是我担心你啊。”
“我明白的,所以,我才会让你不要再过来,因为,我也会担心你。”事态的变化,似乎已超过了自己的预计,他不能冒险,更不拿佟佳人的安危来冒险,所以,就算不舍得,他也只能压抑着,避开这个节骨眼了。
以盛安琪的个性,找人到f市来找他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为什么会在盛世天还在的时候动手?她就不怕被盛世天看出来他们之间有猫腻么?
更何况,临走的时候,他已对她放了狠话,只要她动手,他就会在大众面前将一切合盘托出,就算是冒着在商界再混不了的结果,他也会将盛安琪的秘密抖出,就凭这一点,盛安琪就不敢冒然行动,所以,那个跟踪自己的人,很有可能是盛世天的。以盛世天的行事风格,会这么高调行事,难道,是英国那边,也了更大的纰漏了么?
看来,他似乎百密一疏,不小心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了。
“又不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为什么搞得你反而要躲躲藏藏?”
“如果我回了英国,恐怕,就再也没机会回来了。”
闻言,她又紧张了,死命地抱住了他:“我不要。”
“所以,忍忍吧,一会儿我可能没办法送你回家,你一个人可以吗?”
扁着嘴,她又委屈了:“可以的,只是,我不想离开你。”
叹一口气,他许久才回应:“我也舍不得。”
分不清大人们的情绪,但小bob却认得佟佳人眼中的泪滴,她默不作声的伸出短胖的小手,死死地抱往身前的两个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舍不得,舍不得!”
冬日的夜,一弯冷月高悬。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萧尹航静倚阳台,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三年来,他改了太多太多的习惯,唯独抽烟这一条,始终戒不掉。
佟佳人走出客房,一脸疲惫地寻找着萧尹航的身影,看到阳台上那寂寥的身影,她鼻头一酸,缓缓靠了过去。自背后圈住他的腰身,她的声音,飘渺得就像是三月里的轻风:“尹航。”
“小家伙睡了?”
“嗯!很闹,缠着我讲了三个故事,才睡着。”
没带过孩子,可是,这个才和她相处了两天的孩子,却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母亲,洗澡要她洗,睡觉也要她哄,她虽有些手忙脚乱,可终于还是成功了。
“他这么喜欢你,我很开心。”
她笑,浅浅盈盈:“你那么处心积虑地安排,他又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方才,她无意中问过小家伙,为什么不要爸爸哄他睡觉,孩子很认真的回答,因为妈妈从来没哄过。太好奇,她又问他为什么一直叫她妈妈,小家伙再一次神秘兮兮地掏出了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原来,那个吊坠是可以打开的,在吊坠的内里,嵌着的,正是自己三年前的照片。
他笑着反问:“有吗?”
挑眉,她也一脸笑意:“没有吗?”
转身,他扶住她的肩膀,低着头看她。她晶亮的眸子,在暗夜中,有如璀璨的星子,他忍不住就吻了下去,像是品尝着某种甘醇的美味。
不愿放开她的唇,那么美好的触觉,深入内心的激荡。
那些尘封以久的往事,一幕幕在心底划过,让他一发不可收拾。本只想浅尝即止,可她唇上的芬芳,甜美得让他欲罢不能。终于,他的理智决堤,扣住她手腕的大手,用力的将她扯向自己。另一只手则狠狠的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带着惩罚的性质,带着渴求的探索,他的唇开发着她的粉唇。
这个吻的感觉,那么真实,一如当初,他第一次将她按在学校的教室旁,强吻上她的唇。霸道的感受,像燎然的火种,一触即发。佟佳人只觉全身似乎都要被他点燃了一般,终于,她睁开了双眼,似乎想要寻找着什么,当她微闪的瞳孔中出现他放大的脸孔,她笑了,发自内心。是他,是他,他真的回来了,他正在吻她。
他似乎吻上了瘾,完全忘记了两人还站在阳台傻傻吹着冷风,只是不停的追随。佟佳人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张开嘴想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可她无意的放行,却让他惊喜不已,火热的灵舌,瞬间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在他的热情的攻势之下,佟佳人觉得自己快要溶化了,手脚发软,连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终于,在他的带领之下,佟佳人沦陷了,由青涩的被动,渐渐有了细细的反应,她的动作,对萧尹航来,就是默许,就是肯定。
他更加的吻得欢畅,此刻,所有事物在他们面前都暗然无色,只有两个紧紧相贴的身体和纠缠的唇舌在感受着对方的颤动与激情。
他,在喘息,却舍不得放开她的唇,她,在发抖,可虚软的身体,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两个人浑然忘我,直到,他游走的大手,穿透在毛衣之下,覆上她的柔软,她才惊呼一声,叹道:“好冷!”
风,随着他的大手灌入,让她一个激灵,她下意识地想要扯出他的手,他却固执地将手越伸越深。在她的柔白之上狠抓了一把,他突然间抽出手来,一弯腰就将她打横着抱起,快速走向了共属于他们的那张大床。
将她轻放在床上,他贴身压了上来,沉重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吹拂着,带来一丝丝麻麻的痒。
“别,好痒!”
他闷闷地笑,将头探得更低,直低到她的耳根处,长舌一伸,便开始折磨着她的耳垂。吞吞吐吐,舔舔吸吸,她在他的动作下,谓叹着,一点点化成了泥。
“佳人。”
“嗯?”
他在她耳边呢喃,用那种柔情似水的声音:“今晚,别走了。”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现在我反悔了,不许走,不许走”
一连串的不许走,像是甜进她心里的蜜,她满足地配合着他,一声嘤咛:“那就,不走了吧!”
软语一出,如同鼓励。他的头,埋得更低了,拉下她毛衣的领口,在她性感的锁骨上流连忘返。他的吻,一路往下,直低到她的腰腹之处。大手将她的衣物都向上推去,只留下那触感极好的蕾丝胸衣。三年不见了,她似乎又变大了,饱满挺翘的双峰,已不是他一手可以掌控。
他满意地埋头其间,更是过份地抠开她内衣的边缘,用双唇和手指,交替着来取悦着她敏感的身体。过度的刺激,让她无力地摇头,口出也开始无意识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尹航,尹航”
乳间的红点,在他的逗弄之下,慢慢绽放,他爱怜地**着,恨不能一口吞进肚子里,可是,他还不能太急,她已经太久没有接受过自己,他不能伤了她,只能慢慢地,慢慢地加深动作,加重力度。
“啊!好痛,你轻点呀!”
她的提醒,没有换来他的怜惜,只让他的动作更甚更狂猛,她扭动着身子,难耐地来回,他却趁机扒掉了她的毛衣,再然后,是贴身的内衣,再再然后
终于,胸衣的扣带绷紧了弹开,像两团柔雪在他眼前绽放。他看得眼都红了,低吼一声便猛扑了上去,来回揉捏着,再不肯松开这指尖的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