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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衣着,也就跟香使平日里的打扮差不多了,唯发上少了些朱钗。
“奴婢是源香院的香奴。”
安岚默了默,还是老实道出自己的身份。
“香奴!”
景炎心里又添几分讶异,面上却只是微微一笑,“这么说,姑娘今日是来这里办差的?”
安岚点点头:“奴婢是来送香品器的。”
景炎看了看天色,便道:“时候已不早,看来是耽误你回去的时间了。”
安岚抬起眼,看着眼前这张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欲言又止。
景炎似知她心里想着什么,便问:“姑娘认识白广寒?”
安岚忙摇头:“没有,奴婢只是有幸见过大香师一面。”
景炎微微抬眉:“哦,是何时何地见的?”
“是七年前,奴婢去品香院办差的时候。”
安岚看着那张脸,只觉得这一问一答,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七年前,那么久了。”
景炎眉眼低垂,嘴角边噙着一丝笑,如风过湖面,碧水微涟。
并非是完美无缺的五官,却因他这样的表情,使得那张脸看起来无比俊秀,明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似乎什么都了然于胸。
安岚心头微窘,想问他跟白广寒大香师是什么关系,忽然有些问不出口,又觉时候当真不早,她再不回去,怕是真的就回不去了。
今日出来本就是冒险,还是别再节外生枝才好,于是迟疑了一会,就收住心里的疑问站起身,屈膝道:“公子若没别的吩咐,容奴婢告退。”
“确实不早了。”
景炎也站起身,抬眼往外看了一会,“我送姑娘一程,权当是弥补耽搁姑娘的时间。”
他说完,也不待她应答,自顾出了亭子。
安岚一愣,随后心里一亮,忙跟上。
若跟着贵人出去,那走的必是南门,如此倒真省了她诸多麻烦。
坐上马车后,安岚悄悄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了一眼,离马车不到两丈远的地方,马贵闲和陈露正并肩而行,两人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刚刚只差那么一点,她就跟马贵闲迎面碰上了,真是万幸……
马车一路顺利出了南门,在源香院前面那条小巷的路口停下时,安岚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多谢公子!”
下了马车后,她又朝马车福了一福。
景炎掀开窗帘:“可赶得及回去?”
“多亏公子相送,赶得及。”
安岚点头,再看那张脸一眼,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奴婢觉得公子和白广寒大香师长得实在是相象,不知,不知应当如何称呼公子?”
“鄙姓景。”
看着安岚那愣怔的表情,景炎嘴角往上一扬,又道,“在下只是一介商人,日后若有缘再见,姑娘无需拘谨。”
“不知公子可认得……”
安岚还要问,景炎却只是笑了笑,就放下窗帘,令她的话停在口中,怔怔看着马车离去。
目送了一会,安岚再不敢耽搁,收起心里越来越多的疑问,转身朝源香院小跑过去,正好赶上院门将关上之前递上外出的香牌。
看门的嬷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暗讽了两句,便递还香牌,让她进去了。
源香院的角灯已亮起,烛火下,院中的花木植草愈显葱茏,院中的小路更显深幽,而两边的走廊尽头,因烛光照不过去,所以看起来黑洞洞的,像一张噬人的大嘴。
安岚暗暗握了握手里的香牌,去找陆香使交差,为今日能出去,她和金雀花了整整一年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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