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老板走到了。看到皇鑫看着手中铁棍不语,便知他也没能想出机关所在。
“可是芸儿心思单纯,说是拿铁棍,定只会依样拉出……并不会触及连锁机关。”皇鑫这时候也回头看到了他们三人,突然向上一口,“哦!对了!另一处机关应该在那!”
他又将铁棍插回原处,对皇宇道:宇弟,你回忆,去照做朱老板取账簿时候的动作。”
皇宇略微一思,将竹梯子一扶,爬了上去。
皇宇一步一步做着,边想边说,“再然后朱老板很拉这个柜子却打不开。”皇宇也使劲一拉,确实打不开,继续道:“这时候他叫芸弟去取铁棍…”他停了一会儿,又起劲,柜子突然一开,他叫道:“皇兄,芸弟就是这时候失踪的!”回头却不见皇鑫踪影。
韩景天看得清清楚楚,迅即德跑道内层尽头。皇宇也一跃而下,道韩景天身旁问道:“我皇兄呢!?”
韩景天道:“刚刚柜子一倾斜,你的皇兄就消失了。”
“那我们也快去!”
韩景天却没有行动的意思,道,“恐怕我们去不了。”
“为什么?!不是已经知道机关在上下两处?”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钥匙了,现在一想机关设计远比刚刚还更精密。”
皇宇向地上一望,果然没了铁棍。原来之前芸碧力弱,且玄力低微,所以铁棍还在外头,虽是机关的败笔,却是意料之外。而皇鑫的玄力和握力,作用在铁棍上,自不易轻易脱手。旁人想再插手,却是绝无可能。
皇宇叹道,“不过既然是皇兄,应该能应付。”
“不好!”韩景天猛地回头,朱老板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趁机逃跑,而是一脸惊讶。
他冷冷看着朱瑞道:“朱老板,我们习武之人没你们精明狡猾,你现在装得再像也没用。”他看向地上散落的绣帕,道:“这些图,就是你的破绽!”
“什么…这些图?”朱老板伸手捡起几块绣品。
“没错,你之前看完绣帕说道“那老妇虽年老色衰”,若是他人乔装又怎会知道绣娘年貌。”
朱瑞大慌,道,“我只想赚钱,那老妇人就住漠钩赌坊!!我瞒他做什么!平白引出这些事端。”
韩景天原本铁定不信,朱瑞却偏偏说出了阁主夫人最不可能的住所。她若常年住于漠钩赌坊,佛光阁主怎会不知。漠不成……
韩景天突然恍然大悟,那漠钩赌坊除了住着青袍怪人,更有一伙斗篷人帮忙运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那斗篷人又如何不会多留一手。阁主找遍天下,都万万不会想到夫人其实一直未曾远走。而说真话的也不会有人相信,胡说的更会让人乱了头绪。如此想来,真是最妙不过的藏身之所了。
韩景天略微收起了疑心,对皇宇道:“看来真不是他,只是阁主口中的“丽娘”,又是自愿还是被迫选择了隐蔽多年,看来她也不是简单的妇人。”
皇宇奇道:“此话怎讲?”
韩景天道:“那位假老板会气急败坏袭击我们,恐怕就是为隐藏那位夫人的行踪。只是他玄力有限,漏了我们,还引了你的皇兄,运气真是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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