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将小鑫连拉带拽的拽回了服装部旁边的屋子里。
唐浩直接把小鑫摔在客厅的地板上,大骂道:“今天你小子不说出个四五六来,老子把你的腿卸了。”
小鑫打小就怕唐浩,这可是吃过死人贡品的人,但是他哪敢说实话。
唐浩蹲下,揪住小鑫的领子:“行,有骨气,你不说是吧?是条汉子,宁可吃牢饭,也要当个嘴硬的汉子,我这就给你爹妈打电话。”
唐浩站起身,对着老贺说道:“老贺,麻烦你去小卖部买点洗漱用品过来。”
这下轮到老贺不不解了:“唐兄弟,你生气生糊涂了吧?要洗漱用品干什么用?”
唐浩冷哼一声:“别说是洗漱用品了,还要准备被褥,换洗衣服,这小子毛都没长齐呢,懂个屁呀,季小丹那边儿,我刚肯定,百分之一万的绝对报警,出了这种事儿,进去等个十来年还算好的,保不齐小命都搭里边儿。”
这个年代的法律格外的严,哪怕是犯了小偷小摸都有蹲上十年了,何况是个人作风问题。
躺在地上的小鑫瞪着一双老鼠眼。
老贺唏嘘道:“这么严重呢?”
“只要对方报警,一切都有可能,不行,我现在觉得可以小鑫电话报个信儿。”
唐浩说完,急匆匆的走出门,转头去了服装部,打了一通电话给养猪场,接电话的肯定是大哥唐建国,这种丑事,他不可能会告诉别人,老唐头的岁数大了,腿脚赶不上年轻人,只能是唐建国这个做姐夫的跑去报信。
这是大事,唐浩安排饲料厂的货车将小鑫的亲人们送到北成市,在有北成市的货车送到南成市,争取明天中午之前到达。
打完了电话,唐浩走回了居住的房子,小鑫已经从地上起来,坐在沙发上埋着头,茶几上放着老贺买回来的日常用品,不得不说,老贺是个细致的人,脸盆牙刷牙膏三条毛巾,还带着刮胡刀,他不知道监狱不能带刀片儿,还特意买了一包刀片儿。
小鑫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着唐浩:“浩子,我是不是真的要蹲监狱了?”
“那你不废话吗?平常看你挺聪明的,这事上你犯糊涂,你这是强女干罪,你爹妈在来的路上。”
“我没有强迫她,我发誓,如果我强迫她,我出门被车撞死。”
“人家季小丹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你哪儿比得上人家张文龙,我把话跟你说明白了,你如果现在还这样死鸭子嘴硬,对面一口咬定了,就是你强迫的,你这个牢坐定了。”
小鑫显得慌里慌张的,他还在不停的犹豫,这样犹豫了十几分钟,在唐浩与老贺的不断干扰下,小鑫的内心防线崩塌了:“我说,这事儿还得从三月二十几号说起……”
小鑫没能禁得住吓唬,说出了实情。
小鑫口中所说的一件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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