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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就当时他们为天皇陛下尽忠了!”野田少佐到。
在日军炮火的无差别覆盖射击下正纠缠在一起浴血搏杀的工兵团官兵和日军官兵都来不及躲避就被落下来的炮弹炸了一个同归于尽。
在塔台上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刘建业没有料到日军的指挥官居然敢来上这么一手一时之间头脑里也出现了空白。过了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对传令兵:“让工兵团撤下来吧到机场南部重新编组。让补充团上去。”
随着工兵团的撤退机场北部的阵地落入了日军的手里。
“太君你看是不是可以让我们也上去进攻?”上身穿着日式军服下面却穿着筒裙的男子对野田少佐到。
“孟同君那就拜托你们了。我们大日本皇军将是你们的坚强后盾。”野田少佐到。
“我们还要感谢你们对我们缅甸独立事业的大力支持和援助。”那名叫做孟同的男子道。
1941年11月初日本的6军和海军总参谋部就总的作战计划达成最后协议这个作战计划是在万一同英国和美国作战时要付诸实施的。目标是“削弱美国、英国和荷兰在东南亚势力的主要基础;占领南亚地区”。决定要占领的地区是“菲律宾、关岛、香港、英属马来亚、缅甸、俾斯麦群岛、爪哇、苏门答腊、婆罗洲、西里伯斯、帝汶”。
在东南亚方面这个作战计划规定先袭击香港、菲律宾、关岛和马来亚再占领退罗(可能的话和平占领)。日本人一旦清除了任何可能威胁他们的交通的力量并且占领了为掩护进一步推进所必需的飞机场以后他灯就将开始征服的进程。婆罗洲东、西海岸上的战略要地将被占领然后通过巽他群岛向帝汶进攻这样就可以切断澳大利亚和爪哇之间的交通。同时将占领南苏门答腊的据然后就可以从东、西两侧袭击主要目标爪哇。日本控制了马来亚和荷属东印度后在暹罗的日本军队就可开始征服缅甸。为了防御来自西北方向的反击同时为了切断从仰光经由滇缅公路和昆明到中国的供应线这个作战行动是必要的。
征服东南亚后日本将得到它所需要的大米、锡、橡胶尤其是石油。东南亚以及日本军队已经占领的地方合在一起将构成大东亚共荣圈。这样日本就希望达到经济自给完全摆脱它以前对美国和英联邦的使人讨厌的依赖关系。
日本人一旦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地区以后最初的计划是就地驻扎巩固自己获得的地盘。他们估计能建立足够的力量来拦截并打败盟国为了想夺回被占领的土地而派出的任何远征军这样的远征是会遭到距离太长和供应困难的阻碍的。他们相信假使能击退这样的反攻他们最后就会使敌人同自己达成妥协的和平这种妥协的和平至少能把原先获得的土地中较大和较宝贵的一部分留归自己。
这样日本是在打一场目标有限的战争;也许它是不得已而如此因为它不可能希望完全打垮它的主要敌手美国。对美国来在远东被打败虽然是严重的可耻的但毕竟并没有重大关系因此日本相信它自己能坚持较长的时间以磨灭美国人民继续进行一场遥遥无期的、费用很大的战争的意志就象日本在19o4—19o5年在类似的情况下成功地磨灭了沙皇俄国的战争意志一样。至于英国日本预料它或者会被德国完全击败或者至少大伤元气以致无法挽回东南亚战争的命运。
为了实现自己的这个目标就必须在夺取东南亚的战斗力最大限度的减少自己的损失这就需要利用在东南亚这片原先属于欧美列强的殖民地里已经存在的民族独立势力。因此日本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做了不少的文章。
1941年12月8日日本天皇对英美的宣战诏书宣告:日本的目的是确保东亚的和平与安定保卫这一地区不受英美的剥削。这就成为日本人在国内和在他们占领的国家的人民中进行宣传的一个主题。的确12月8日这一天在日本占领区是作为“天皇诏书纪念日”来庆祝的。每逢周年纪念日日本控制的报纸和电台都要大谈日本动战争的崇高目的。这个战争被称为“大东亚圣战”。它的目的是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它具有文化、政治和经济上的含义。日本言人日本不仅是在努力把自己建成为一个自给自足的帝国而且是在努力建立一种新的道德秩序。因此例如青木一男(大东亚相)在1942年11月26日宣布:大东亚将以道德原则为基础目的不仅是创造新的经济秩序而且要给予这个地区的每一个种族在世界上应有的地位。他声称这与西方强国的殖民政策是根本不同的。几天以后东条自己在庆祝1941年12月11日德一意一日协定(在协定中三国保证共同作战不单独媾和)一周年纪念日讲话时把日本在亚洲的目的和它的伙伴们在欧洲的目的联系起来都是为了建设世界新秩序。他:“当前的战争不仅是为了占有自然资源而生的冲突而且是为了建设新秩序的道德精神而进行的圣战。在这种新秩序下所有民族将获得他们有权利获得的一切世界持久和平也将得到保证。”怀疑论者也许会认为这种话完全是虚伪的不值一顾;认为这种话不过是一些政府惯于用来掩盖其自私目的的骗人的面纱而已。但是这种否定的看法在不少的西方人眼里不是完全正确的因为在他们看来日本军队对战争的看法确有其理想主义的一面。日军宣称它在亚洲正如在本国一样承担着一种天然的使命:根除它所认为的西方对于东方社会的实利主义的和破坏性的影响。此外成功地建设大东亚对日本来不仅意味着达到它所渴望的经济上自给白足的目的而且也意味着满足它内心的宿愿即承认日本为亚洲的伦理上和文化上的领袖——实际上就是承认日本为“亚洲的曙光”。从本质上来不管日本人对此是否意识到他们渴望在亚洲起中国人在中华天朝全盛时期曾起过的那种作用那时候北京的天子“统治天下”中国被它的邻邦看作是文明的源地。
这种把亚洲从与西方接触的有害影响下解放出来的神圣使命的想法影响了日本人对于他们占领区的土著居民的态度。他们认为这些民族应该与日本合作来建立共荣圈。任何对日本的反抗就是对亚洲的背叛因此用大屠杀来惩罚是合理的。例如日本人对菲律宾人:他们起初支持美国反抗日本入侵日本人就有权把他们杀掉;但是出于亲善友好日本人并没有这样做而且这种宽厚态度将继续下去如果菲律宾人“明白日军的真正目的并在建设新秩序中与日本合作”。反之他们就会倒霉。同样他们也对新加坡人:“所有那些沉迷于抗日运动的人都理应处死。然而他们得到了日本的神圣的怜悯。只有那些扰刮治安的人受到了惩处。这是从大东亚共荣圈的高尚理想中产生的一种怜悯之心。”
既然日本人认为这场战争是为所有亚洲民族的利益而进行的那么在它看来它就有权利要求他们为这一共同事业作出牺牲。在进行战争时日本自己为建设大东亚共荣圈而作的贡献“大大过了它应该承担的份额”。所以其他民族应该忍受战争所必然会引起的经济困难不应该因此而抱怨他们也应该高兴地为共同事业提供劳役和其他一切力所能及的援助。那些不愿接受这一原则、对日本自愿承担的任务不表示感恩的人就受到日本人的暴行的答复。例如日本人对马来亚人“完全是由于日本人的开明和仁慈他们才不至于拴着锁链干活才不至于象牛马一样被赶进拘留营他们的女眷才不至于被其新统治者及其士兵拿去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