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柏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添着她的牙齿。徐夕夕也不示意,用舌头去勾苏柏的舌头,就这样,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打起了圈圈。
身上开始发烫,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像个火炉,只想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好让那股暖意温暖自己。
徐夕夕一个翻身,将苏柏压在身下,从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吻到关键处,故意停了一下,坏笑一声,才又伸出舌头。事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有这样娴熟的技巧,想来平时上网看少儿不宜的片子,还是有用的。
苏柏被徐夕夕一舔,浑身不自觉地颤动一下,见徐夕夕正笑着看向自己,便不自觉地伸出手,朝她的胸摸去。
摸着摸着,手便跑到了别的地方,越摸越往下,突然,他搂住了徐夕夕的腰,将她抱入怀里这样胸贴胸的感觉真好啊,他们两个都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苏柏将压在身上的被子扔掉,一个转身,两人便换了个位置。
眼前这个女人,他不知多少次想过这样的情景,编过无数的场景,今天,终于成为了现实。他就像是在演戏,演一场自己曾经编的戏,自然而然地就照着戏的剧情,进入了徐夕夕的身体。
“哎唷。”徐夕夕叫得很大声“轻点儿,杀人哪。”
苏柏被她叫得有点紧张,停在了那里,问道:“怎么,痛吗?”
“废话,不痛我能叫吗?”
苏柏没了主意,到底是前进呢,还是后退?最终,酒劲上头,他就凭着一股子蛮力,一股作气,完全冲进了徐夕夕的身体。
徐夕夕痛得大叫,掐着苏柏的手臂,边哭边骂。苏柏的意思偶尔清醒了一下,可是那浓浓的酒意挡也挡不住,一波一波地涌向他。
“别哭了,一会儿就好了。”苏柏无力地安慰着徐夕夕,都到这份上儿了,他是绝对不可能再出去了,只能委屈徐夕夕,多受点罪了。
苏柏的身体试着动了起来,每动一下,徐夕夕都会骂上一句。苏柏只当听不见,还是不停地动着。慢慢的,徐夕夕的骂声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的呻吟声。苏柏听在耳里,更觉血气上涌。两个人配合得越来越好,这一场夜色,在他们的眼里,似乎变得格外明亮和温暖。
苏柏摸着胀痛的脑袋,从床上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只看到徐夕夕在他房里慌乱地穿着衣服。他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明明是一个人住一间房,为什么徐夕夕会在这里?
“呃”苏柏发出一个单音,试图引起徐夕夕注意。
徐夕夕听到响声,警觉地回过头,见苏柏正半支着身体看着她,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苏柏更加觉得奇怪,掀开被子就下床,徐夕夕见状,赶忙用手捂着脸,叫得更加大声。
苏柏觉得身体有点冷,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竟地站在房里,也吓得大叫一声,跳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
徐夕夕穿戴整齐,想要出门,又走回来,抓起地上的衣服,扔给苏柏。
苏柏看这那些衣服,闻着上面的酒味,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那件荒唐事。他看着徐夕夕,嘴巴微张,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该死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更要命的是,门外传来了钟谊芳的声音:“苏柏,你起来了吗?快点,要出发了。”
苏柏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看着徐夕夕。徐夕夕也是一脸惊慌,摸着额头,不停地皱眉。
可是,她也想不出什么绝妙的主意,这里是八楼,跳窗户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了一场酒后的不光彩行为,还不至于赔上性命。所以,她决定赔上自己和苏柏的脸面。
她深呼吸一下,快步走到门口,一下子打开了门。
很好,钟谊芳如她所料地愣住了。任何一个女人,看到大清早,自己的男朋友屋里走出另外一个妙龄女子,发愣是最直接,也是最正常的反应吧。
徐夕夕不敢看刀子的眼睛,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她不想去想接下来的情况,什么解释,都让苏柏去说吧,他爱说成什么样,就说成什么样。说是她勾引的他也行,说她倒贴也罢,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赶回自己的房间,路小蔓正在整理皮包,看来她们也快出发了。见了徐夕夕,路小蔓才算放下心来。她一夜未归,路小蔓觉得肯定有问题,可是她把手机留在了屋里,怎么也联系不到。路小蔓原本想,如果到了早上,徐夕夕还不回来,她便得报警了。
徐夕夕怕她追问,拿了几件衣服就进了卫生间,五分钟后走了出来,拎起自己的包,冲还在发愣的路小蔓道:“还不走?”
路小蔓赶忙跟上。尽管她的心里好奇地半死,可是,她还是什么都不敢问。徐夕夕的脸色不好,非常不好,随时随地都有暴发的可能,而她,不想当炮灰,所以,她决定闭嘴,反正过不了多久,徐夕夕这个大嘴巴也会自己说出来。
除了路小蔓,谁也不知道徐夕夕彻夜未归,可是大家似乎都感受到了徐夕夕隐隐压制的怒气,不仅卫澜他们不敢靠近她,就连那些昨日里对她粘着不放的男人们,也都轻易不敢与她搭话。
整个车上的气氛都显得有点怪异,因为除了徐夕夕,还有一个人,也十分之不高兴。那个人就是卫澜。
孙伟自知做错了事,不敢去招惹她,更何况,她还有两个保镖在场,此时他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都会被眼神或是语言刻薄到死。安静,是这时候最好的保命工具。
卫澜自然更是懒得去搭理孙伟,她的心中早已下定决心,无论这次他再说什么,也再也无法将她挽回。她宁愿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和这种东西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