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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不太对,胸梗得好痛,楚歌想动,被他一巴掌拍在臀上:“老实点。”
楚歌默然无语,只好任他扛麻袋一样扛进去,放下她的动作倒是挺轻柔的,一手握肩,一手搂着腹部,都没有扯动到她背上。
楚歌趴在床上装死,感觉到身后的人微微俯身又看了一会,才扯过被子帮她盖了盖,进了浴室。
房间里特别安静,只有浴室里流水哗哗,没一会,他出来了。
楚歌忍不住转了转脑袋,见他已脱了外套,白色的衬衣微有凌乱,衣襟半开,露出一小片麦色的肌肤,袖子高高挽起,就跟医院里要做手术的医生似的,微举着双手在她身边坐下。
楚歌想要挪开一些,没挪动,被他一只手握在腰侧固定住了,他才洗过手,指尖那湿润冰凉的触感,让整个上半身犹如被火燎的楚歌忍不住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她任命地软下腰身,随他去了。
杜慕的另一只手就在她没有被烫到的地方轻轻抚过,跟最轻最柔的羽毛似的,抚得楚歌又痒又麻又是舒爽。
她再忍不住了,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不要摸了!”
“很痛?”
这次不是抚了,而是非常恶劣捏了一下,捏的位置,恰恰好是在离她胸口不远的地方。
楚歌:……
她把手肘并得更紧了一点,点头:“嗯!”
特乖特顺服。
杜慕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不过在看到她背上的伤势时,眼神又黯了下去。
“家里有棉签吗?”
没心情再逗她,他问。
出来的时候太急,有许多处理伤口应带的东西都忘了。
楚歌说:“你要重新给我上药吗?不用了,我才上了回来的。”
他像没听到似的,只问:“棉签呢?”
“……客厅的桌上。”
她从医院拿了一袋子药回来,棉签什么的,都在里面。
杜慕起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上不光有棉签,他还拿了一瓶子碘酒。
楚歌简直惊悚:“不要……会弄脏床的!
我出去……我们去外面!”
“没那么麻烦。”
杜慕压住她乱动的身体,想了想,从她衣柜里翻出两件夏天时候穿的防晒衣垫在她身体两侧,为了效果好,他是直接塞进她反穿的衣服里面的,也就是说,是从她真空的身体里塞进去的,一边塞一边还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臂:“放松些。”
楚歌:……
“这样不好。”
她弱弱地反抗。
他倒也没动了,就那么望着她,慢悠悠地问:“怎么不好?”
……
楚歌清了清喉咙,缓声说:“放那吧,明天我会叫人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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