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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哥笑张嘴接住,便‘啊喷’一声,连打了两个喷嚏,然后眼泪鼻涕一起流,却不舍得将黄瓜吐出来,死死的捂住嘴。
“哇……辣死了!”
大郎被辣的直伸舌头,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一口。
“再吃一口,流点眼泪鼻涕,好拨拨身上的臭汗气。”
安木硬往大郎嘴里塞了一块,瞪了眼虎视眈眈的铭哥将盘子移到了旁边,“铭哥一边去,眼泪鼻涕一大把,别靠近我……”
大郎吃了第二口,才算吃出来美味来,拿着筷子非要再挟一块不可。
可是他现在跟铭哥一样,鼻涕流的老长,安木气急败坏的将盘子抱在怀里不肯松手,坚决不给这两个脏家伙吃。
急得吕氏团团转。
拿了手巾给这个擦干净了那个又流了出来,逗得李进在旁边抱着膀子哈哈大笑。
“伙房里还有,我再去端来。”
韩玲忍着笑,说道。
“还有?”
安木吸了下鼻子,强行忍住要打喷嚏的感觉,“快去,快去!
可辣死我了,可想死辣椒味了。”
韩玲答应了声转身出屋,安木看着她的背景,突然间若有所思。
“婶婶。
县令娘子来的那天。
不是你做的饭吗?”
“咋不是……”
吕氏正给铭哥擦鼻子,听到安木这样问,立刻挺了胸膛,“我做饭好吃着呢!”
“那我晚上想吃烩鲤鱼了。
婶婶再给做条吧?”
安木笑盈盈地,却把吕氏看得满脸通红。
那天,县令娘子来了后,做的那条烩鲤鱼不仅得了县令娘子夸奖,更是得了安木欢喜。
餐桌上安木和大郎虽然没有吃,可是饭后却是偷偷溜到了伙房,两人吃了小半条烩鲤鱼,直吃得满嘴油光,肚儿圆圆。
等到县令娘子走后。
安木曾说了几次要再做次烩鲤鱼,可是吕氏不是推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就不提做鲤鱼的事情。
今天吃了这一盘芥辣瓜儿,安木才明白,那天怕是韩巧强撑着病体做的饭食。
“家里没鱼啊!”
吕氏眼神有些慌乱。
安木见她抵死不承认。
也不准备拆穿她,只是扑哧一笑就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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