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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我一直都说你是我哥。”
盛望犹豫几秒,看向他,“对内能换点别的么?”
“怎么样叫对内?”
“关上门的时候。”
因为压得很低,盛望的声音也有点哑,“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
“你想换成什么?”
江添问。
“可以换成什么?”
也许是因为那句明确的“意志力不强”
,盛望好像忽然没了束缚,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他抬着下巴想了想,转头问道:“换成男朋友行么?”
江添后脑抵靠着墙,半垂的眸子很轻地眨了一下。
他刚要张口,盛望又补充道:“你要是说不行,我就上嘴了,亲到你说可以为止。”
江添的目光从眼尾瞥扫过来,倏忽一落又收回去,说:“那就不行。”
盛望脑子里轰地着了一片火,烧得人耳朵发红。
他眨了一下眼,转头吻了上去。
江添非常克制,任盛望青涩又毛躁地触碰着,直到对方试探着舔了一下他的唇缝,他才偏开头避让开。
盛望眯着眼,看见江添凸起的喉结滑了一下。
片刻后,江添才转过头来说:“你真的想传染是吧?”
“谁让你说不可以。”
盛望有点意犹未尽,蜻蜓点水还是不够亲昵。
“现在可以了。”
江添说。
“哦,那庆祝一下。”
盛望得逞地笑起来,然后舔了舔下唇又去闹他。
也不知道乱七八糟亲了几下,江添终于被闹得有点耐不住了。
他微微让开一些,右手顺着盛望脸侧和下颔骨滑落下来,抵着下颔的拇指拨了一下,让盛望侧过头去,然后吻在对方颈侧。
克制又情不自禁。
盛望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他的头发,呼吸都在颤。
他知道这样不传染,但是……
我靠。
少年意乱情迷时候的意志力都是摆设,最终结果就是江添的发烧在当晚退净,但不幸又转化成了更为拖沓的感冒,而盛望在第二天早上连打三个喷嚏后也光荣就义,加入了感冒大军。
好处是破罐子破摔不用怕传染了,坏处是两个人嗓子都哑了还伴随着咳嗽,十分影响演讲的发挥。
尽管评分老师都知道他们原本的水平,也知道生病是意志力以外的因素,打分的时候应该稍稍考虑一下。
但最终效果毕竟摆在那里,也不能闭着眼睛包容所有问题,所以盛望和江添断断续续感冒了一个多礼拜,pk分数也上上下下起伏了那么久。
这期间最矛盾的就是卞晨了,他10天里狂扫了7次pk分,一边激动高兴,一边又觉得有点趁人之危。
反倒是盛望自己看得很开,对他说:“有得必有失,应该的。
刚好提醒我正式决赛要加倍努力。”
后面半句很有道理,前面“有得必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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