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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随时可以撕开任何东西,雄伟非凡,栩栩如生。
他坐在左墙下两张太师椅的某中一张,正仔细欣赏椅旁茶几中置摆的秋菊盆景。
菊花清新翠绿,仍有滴露,生气盎然,黄色花朵,或开或闭,芳香谈吐,闲情逸致,只是多了几只蚂蚁,存心嚼噬花朵,大煞风最。
“你来干什么?”
公孙断满脸虬髯似乎会竖起来般,神情不其高兴地坐在鹰画前的太师椅。
“二弟,我想和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秋月寒叹道:“你根我,我不怪你,但这事你该给人家有个交代。”
公孙断见他如此认真样,冷冷哼了一声:“给谁?我又欠了谁?”
“龙奎!”
公孙断怒目瞪向秋月寒,叱道:“别人可以,他!
免谈。”
他骂道:“你在气我?受害的不是你女儿,是不是?”
“二弟,我没有此意。”
秋月寒道:“龙奎他已碰上飞燕,也将此事说了。”
公孙断瞳孔在收缩,立了起来:“他还敢再找飞燕?”
瞪向秋月寒:“不是你放走他,哪会有今日事?”
那模样好像要吃掉人一样。
秋月寒表现得很冷静,道:“二弟,是非曲直,你该分清楚才是。”
“什么是非曲直?”
公孙断咆哮地来回走动,骂不绝口:“一个淫贼的话你也相信?我早就知道你和他有勾结!
你还和他准备干掉我和飞雾,对不对?你的心比墨还黑!
你说!
他到底说了些什么,那淫贼不但***还滥杀无辜,整个武林都想拿他治罪,你却在包庇他,听他的话?”
“二弟,飞燕都承认了,你……”
“我怎么样?那淫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飞燕一定受他胁迫!”
公孙断瞪目咬牙:“他要敢动飞燕一丝半缕,我非撕了他不可!”
“二弟,他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是哪种人?”
公孙断吼道:“你说,他是哪种人?你的刽子手、帮凶、心腹,还是你未来的女婿?”
秋月寒见他如此不讲理,再谈也谈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深深吸气,他也站起:“二弟,不管如何,我将来意说明。”
不等公孙断回答,他继续道:“你对我如何,我不怪你,但你对别人有所过份,我不得不肯诉你,希望你能反省一番!”
“笑话!
一丘之貉,凭什么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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