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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让人放的!”
墨重华赶紧辩解,这莫须有的荒淫罪名他不背。
“我知道,就你那胆子你哪里敢啊?”
卿千玑用手扇了扇风,低头嗅了两口,这其中的勾引意味太过明显。
“这,这,这香对我没用的,你别想得逞。”
“我知道啊。”
卿千玑一步步逼近那叠放着鸳鸯锦被的床榻,笑得像只小狐狸,“这香对我有用就行。”
幽香袭人,那柔软的身子就这样娇弱无力地扑倒在了他的身上,喷洒在他面颊上的气息更为灼人。
墨重华远山似的长眉敛起又舒展开,纠结了许久后,将趴在他身上作妖的女人抱上了床,“你最坏了。”
他就像是一个长久得不到宠爱的小男孩,突然被分到了一粒最甜美的糖,就光捧在手心里眼巴巴地看着,一口也舍不得吃。
“你总是这样欺负我。”
他敛着迷离的凤眸,语气里带着三分委屈,听上去哑哑的动人极了,“你就是仗着我爱你。”
两条水蛇般灵活的玉腿勾住了他的腰身,卿千玑躺着床上笑得张扬:“对呀,我就是恃宠而骄啊。”
墨重华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缓慢又小心地填满她那温暖又湿润的玲珑之处。
水雾似的幔帐开始淅淅沥沥地晃动,红绡帐暖,月华正浓,暧昧而又绮丽的氛围让两人一次又一次的情动。
“我是为你而生的。”
达到最顶端的时候,卿千玑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嵌入了肉里。
“我也是。”
墨重华在她腰肢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能省点力气,“我这一生的使命就是守护你。”
卿千玑吻去他俊美下颌上滴下的汗水,紧紧地攀附着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大海中的浮木,那一阵阵汹涌澎湃的风浪是他带来的,却也是她唯一的救赎。
“我腿麻了——”
没多久,卿千玑就楚楚可怜地望着还在骁勇奋战的男人,撒娇着说道。
“那换个姿势。”
墨重华抱着她,两人小心地换了个位置,扶着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舒服点了吗?”
卿千玑的发髻早就已经松散,三千青丝尽数披散在背后,红唇微张,贝齿皎洁,像是暗夜中才会出现的媚妖。
“重华,你知道我从小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卿千玑抚摸着他胸口处一道道狰狞的伤疤,甜腻的声音都快把人的骨头酥化了。
“最擅长欺负人。”
墨重华小心地扶持着她的小腰,她动得又急又快,他就怕她一不小心摔下来。
“不对哦。”
卿千玑挺直了上半身,目光盈盈地望着他道,“我的马术是最好的,你要不要试试?”
“我的箭术也还行,一次中的。”
墨重华被她逗得笑了出来,也拐着弯回应着她。
卿千玑却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和质疑,就真把他当成一匹小马驹骑了起来,一路变换着姿势和角度,用着最娴熟的技巧,带他探寻更多的曼妙滋味。
底下的墨重华渐渐变得面红耳赤,他用手蒙着眼睛喘息道:“宝儿,你都是从哪里学得这些啊。”
被她这样轻松地制服了,他的心头突然涌上了作为男人的挫败感,这和他预想的洞房花烛夜貌似不太一样啊……
卿千玑闭着眼睛想了想,这些房中秘术也是上辈子和他学的,都是他拿着那些羞人的册子缠着她一个一个姿势的去试。
报应不爽啊,卿千玑看着他一副快要飞升成仙的迷醉模样,也卯足了力气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立威什么的,自然是要进门的第一天就开始。
床檐上挂着的环佩珠玉不断相击,清脆的响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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