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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战暗中意思不无威胁之意,是对自己表面态度,亦是对玉缘君。
就在如此尴尬局面里,小七还是给他了一个惊喜。
只是这样的小七,他该如何放下?
燕战喝完沈卿的酒再次落座,抄起酒碗放在了玉缘君面前,“玉兄,你刚才一言不发,可是另有高见?”
玉缘君单手拍在案几之上,就看见桌上的酒壶反弹跃入他手中。
他不紧不慢地提着酒壶注满了酒碗,“酒碗看似口大,斟满不过壶中酒之二三,酒壶虽说口小,但肚深量大可多容酒,所以看的不是口有多大,而是肚腹能有多深。
燕兄,请!”
燕战接过酒碗,轻哼道:“敢情,这酒还是我喝得多?”
“能者多劳!”
玉缘君也给自己斟满一碗,“能这般坐下来痛饮也是缘分,他日我们还不知在何处相见呢?”
燕战与玉缘君干了一碗,“虽说想跟你打一架已经想了很久了,但是我还不得不说,真不想和你在战场上碰见!”
“彼此彼此!”
话音落人落座,月奴也“适时”
地从楼下抱着琵琶走了上来。
景流枫恢复了主人家的姿态,点了两首曲子助兴。
酒宴接近尾声,沈卿的眼皮已经开始直打架,冷不丁燕战一声吓醒了,“景流枫,晚上咱们哪里睡?”
沈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景流枫,你们几时有奸情的?
“今夜天色已晚,后园有厢房,保准燕兄睡得香甜。”
景流枫咳嗽了两声,横了沈卿一眼,你小子少乱猜!
燕战起身要走,身子晃了两晃。
景流枫给月奴使了个眼色,月奴上前扶住燕战,“来人,扶贵客去厢房。”
紧接着,从楼下又上来三名女子,虽比不得月奴生得美艳,但也各有千秋。
她三人朝众人福福身,便很自觉地分开各自朝沈卿三人走来。
沈卿吓得不由往后退,被景流枫一把拦住,拽到身边,低声道:“刚才还嘲笑燕战的胆子哪里去了?这点事情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关灯睡个觉,瞧你这怂样,哪里像个男人?”
我本来就不是!
沈卿扯着唇角苦笑,偷眼瞄了瞄玉缘君,却见他镇定自若地朝那女子点点头,“烦请姑娘带路!”
而那女子眼中惊喜一闪而过,忙热情地对玉缘君道:“贵客,请随小女子来!”
玉缘君头走了,连看都没看沈卿一眼。
沈卿气得直咬牙,再看景流枫揽着旁边另外一女子的肩低头说话,眉眼含笑,笑得荡漾。
沈卿吐了口气,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
去就去,谁怕谁!
对付个会武功的男人也许费劲,对付给女人还不容易?你怕什么啊?
“表哥,你好好享受,我先走了!”
沈卿拍了拍景流枫的肩,径直也往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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