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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专程向严、成两位院士汇报,请他们跟学校打招呼,争取特事特办,这两天就把事情敲定下来。”
章坚智有徐生洲的手机号码,会议一结束,马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实验室。”
“你在实验室干什么?”
章坚智实在想不通一个搞基础数学的,有什么需要做实验的。
徐生洲也觉得章坚智问得奇怪:“准备毕业论文啊!
已经四月了,马上要论文答辩,老师让我熟悉一下答辩流程,还要做个ppt。”
章坚智这才想起来,徐生洲还是计算机专业的本科生,还需要为毕业答辩烦恼。
他自失地笑了笑:“你什么时候有空,能来我办公室一趟?——算了,你在哪里?我直接去找你吧。”
徐生洲当然不能让他过来,跟女魔头请了假之后,一溜烟跑到他的办公室,气喘吁吁地问道:“章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
章坚智此时反倒不着急了,先让徐生洲坐下喘匀气,又起身倒了杯茶:“你最近又有什么新的想法?是不是又写了什么论文?”
徐生洲挠挠头:“还没想好写什么。”
徐生洲是实话实说。
自从把那篇中级论文投稿之后,他有几天空窗期,心里感觉空唠唠的,老想着做点什么。
何况智慧时间(永久固化)每天200点费用是预付费的,好像买票进了自助餐厅,不吃点什么,总感觉亏大了。
只是他还没想好是继续兑换初级论文,来个以量取胜,还是狠狠心努一把,争取再搞个大新闻。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犹豫,顺带翻翻手头那些数学教材。
章坚智道:“呵呵,怎么没想好写什么?你不是投了篇论文给《invent.math.》吗?”
徐生洲颇为吃惊,因为投稿的事他从来没告诉别人,怕万一被拒,惹出笑话:“您怎么知道?莫非,《invent.math.》邀请你当评审专家?”
章坚智摇摇头:“首先,我的水平远远不够给《invent.math.》当评审专家。
其次,就算我水平够了,他们也不会邀请我,因为我是研究概率论的,而你那篇论文是代数数论方向的。
第三,就算我是研究代数数论的,我也未必知道那篇论文是你写的,很简单,《invent.math.》也是实行匿名评审的。”
“那你怎么知道?”
“也是巧了,我们院长有位普林斯顿的朋友,聊天的时候提到你那篇论文写得不错,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
徐生洲连忙问道:“那他的朋友没说能不能发表?”
“具体如何他倒没说,不过能传出话来,说明发表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徐生洲顿时有些小激动:“我要是发表了,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当教授?”
章坚智表示:小伙子,你的思路很清奇啊!
我来和你谈保研的事,你却想直接当教授。
究竟是你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当然,章坚智也不认为徐生洲的想法是异想天开,因为这是有先例的。
就像中部某名校本科生,大三时独立解决了英国数理逻辑学者西塔潘提出的一个猜想,被3名院士向国家教委写信推荐,请予破格录取为研究生,并建议有关部门立即采取特殊措施,加强对其学术方面的培养。
随后不久,他就被破格聘请为正教授级研究员,创造了中国最年轻教授的纪录。
徐生洲有3篇中文核心、1篇sci,还有一篇有望登上《invent.math.》的大作,与之相比毫不逊色。
既然如此,凭什么别人可以当教授,我就不可以?难道歧视四大神刊比不上《符号逻辑学》?还是觉得西塔潘猜想比霍奇理论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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