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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一个砝码,其他的石块呢?也是相同的?或者是和墓葬遗迹有关的陪葬物?如果是这样,这不仅仅是画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上面凿刻的是与仪式有关的特殊图案,也许能从上面窥探出他的小说世界里面的遥远文明的一角。
陈陈试了试,看看能不能把卡在内壁肌肉里的砝码搬下来。
纹丝不同,完全像长在肌肉里面的,估计是时间太久,和伤口一样愈合进去了。
陈陈继续看凿刻在砝码上的图画,他从一面看到另一面,能看的地方都看透了,还是没看出什么倪端。
四面都是模糊的,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侵蚀了的线条,但图案都乱七八糟了,看线条有什么用。
陈陈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走到了另一边较小的石块边。
这个石块不是立方体的,而是扁平的。
马川也凑上前看石制的砝码上凿刻的图画,他是云里雾里,问:“这个石头,是什么东西?”
陈陈敲了敲扁平石块上的海泥,没敲出声响,他说:“那是砝码,通常都是用来计量的,不过那么大个的我倒没怎么见过,以前跟着老师走南闯北,什么地方都到过,后来去了巴基斯坦的印度河流域,研究古印度文明中早已消失的哈拉帕文明,从发掘出来的古城遗迹里,就有这样的砝码。
有砝码的地方都有流通的贸易,只不过区别在于,这里的砝码上刻着神秘的符号。”
陈陈停下来,带着玩笑的意味对马川笑了笑说:“哈拉帕是人和人的交易带着朝圣的宗教色彩,那我估计这里就是人和神或鬼的交易带着敬畏的色彩。”
见马川脸上是琢磨他话深意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开个玩笑,说不准的。”
马川摇头:“说不准你的玩笑就填补了这样的空白,我之前问过老学者,老学者说在很久之前,就存在过人神共处的时代,只不过最后发生了一场意外,导致所有的神都死或不失踪了。
那场惨烈的大战你也知道,就是争夺不死树导致的源头,我问老学者到底是怎样的大战,他说他也不清楚。
老学者都不清楚的,估计没几个人清楚了。”
陈陈把钝刀拿过来说:“不清楚也没有办法了。
有时候我在想神到底是怎样的,和我们一样有五官,一样的大小?我们那里的神出场都有仙气,缭绕缭绕的,很是捉摸不透,他们在天庭掌管三界,但其实呢,除了三界,还有很多复杂的地方。
很有地区都有不同的神,你看意大利,光一个希腊罗马就有上千上万个不带重样的,但耳熟能详的,就那么十几个。
他们和我们唯一相同点在于,他们都和人一样,有鼻子有眼睛有眉头的,区别在于他们掌管我们,有更大神通。”
陈陈拿刀柄敲了敲扁平的石块,发出沉重的闷响,像在敲裹在铁器上的橡皮泥,才能发出的奇怪声响。
“这里有没有神,还得找到不死树下拴着的神头才能判断,”
陈陈学着马川的本事,用钝刀的尖挑进了覆在扁平石块的海泥断痕里,“真正神的模样,我的这点想象力还是够呛,不死树的模样我也想不出,不过,在鬼三墓里的时候,看着是一颗茂盛的大树,如果真是一颗茂盛的树,那我可太失望了。”
他用力撬了撬,什么都没撬下来。
他把刀递给马川,吹了吹火折子,示意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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