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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聊的很多,但我都听不懂。
什么形意门,又有谁谁,在哪儿把谁谁打坏了。
什么太极门的又出了个大忽悠,到处骗拳,什么西北红拳的几个人,又惹大事儿了。
还有什么,八卦掌出国了。
等等,全是我听不太懂的言语。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转眼太阳落山了。
我收拾完,搬了个椅子,坐边儿上听他们讲。
这两人,又讲了一会儿后,马彪子端杯喝了口茶说:&ldquo差不多了,咱们搭搭手去。
&rdquo
阮师父也放下茶杯说:&ldquo行,走啦!
&rdquo
两人这就起身,离起的时候,我注意,阮师父仍旧拎了他那个装了不知名东西的大帆布包。
就这么,我跟两人身后,离开这里,沿河沿,一路奔北走。
走了十多分钟,顺河堤一条小路下去,然后,拐到一处片小树林,钻过一丛丛的灌木,就到了一片空地。
马彪子到了空地,来回溜了两趟笑说:&ldquo练家子,一天不练身子骨都发痒。
但这拳,大庭广众练不得,容易惊到人,所以就收拾了这么一块地方,怎么样,这地界儿,还行吧。
&rdquo
马彪子问阮师父。
阮师父打量说:&ldquo好地方,好地方哇,那个,马师父,我们这就开始?&rdquo
&ldquo开始吧。
&rdquo马彪子说完,把上身外套除了,又从随手拿的小塑料袋里取出一双布底鞋换上。
与此同时,阮师父也将上衣脱了,直接就光了个膀子。
我看着阮师父的膀子,我没看出多少肌肉来,好像也挺平常。
当下,阮师父脱好了衣服,抱在怀里,四下瞅瞅,发现没地方放,正要往树上挂。
我上前抢步,接过了衣服说:&ldquo阮师父,我帮你捧吧。
&rdquo
&ldquo好好,多谢,多谢阿仁了,多谢。
&rdquo
阮师父将衣服交手中,他拧身弯腰,打开帆布包,然后我只听到哗啦一阵,干脆的金属撞击音。
紧接着,待阮师父转过身时,我已经看到他的两个胳膊上挂满了锃明瓦亮的大钢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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