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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巧给苏满树做的那件新外袍,总算是在年前做了出来,她拉着苏满树过来试试,边帮他穿,边跟她说:“你试试大小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我再继续改……”
苏满树一脸兴奋地穿上了衣服,大小款式都刚刚好,穿在身上极为熨帖。
南巧见他穿的合身,这才算是放了心,总算做的还算是合心。
苏满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他穿上这件外袍,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在大屋里的地上走来走去,闲着没事晃了好几圈,总算是有人开口了,是吴嫂子。
吴嫂子笑眯眯地打量着苏满树的这身新衣裳,“满树兄弟,这是过年有了新衣裳穿?哎呦,这娶了媳妇儿的就是不一样,连过年都能穿上新衣服了。”
吴嫂子一说话,什队的兄弟们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苏满树的这身新衣裳。
苏满树极其淡定地说:“嗯,我媳妇儿做的,让我过年时穿的。”
他说的是轻易,语气也是平常,但是南巧却觉得苏满树的话里话外,都透着浓浓的显摆风气,就好像是故意找机会去告诉别人似的。
听到什队兄弟们恭维后,苏满树这才满意地转身,走回窄炕,准备脱了衣服睡觉,
南巧低着头,小脸红红的。
她觉得苏满树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幼稚的,但是却又让她心里觉得甜甜的。
她想,日后她还是要多给苏满树做几身衣裳,让他出去显摆个够。
又想到自己那极其普通的针线手艺,南巧暗自下了决心,她要多跟吴嫂子学些针线手艺,让苏满树日后穿着她做的衣裳出去,也更加倍有面子。
苏满树上了窄炕,搂着怀里的小妻子,忍不住低头亲了她好几口,整个人兴奋极了。
但是,最后临睡前,他却说:“月儿,我的衣裳够穿,营地里都有发的,你不用那么辛苦再给我做衣裳了。
你若是喜欢做,有时间自己给自己多做几身衣裳吧!
等明年开春,我寻了机会,再帮你多弄几匹布料回来。”
他伸手去摸了摸她的白面馒头,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说道:“这里还是被桃红色和嫩绿色或者更加艳丽的颜色挡着比较好。”
南巧被他这不正经地行径弄得面红耳赤,忍不住伸手去推他,让他不要乱说话。
她的小衣颜色,如今都已经是苏满树喜欢的颜色了。
他不喜欢的颜色,早就被他亲吻她的时候都故意撕坏了。
南巧责怪他浪费东西,他却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尤其是我要换我喜欢的颜色去挡在我喜欢的东西上。”
南巧无奈,只能再骂她几句不正经,便也任由着他去了。
反正只要他喜欢,她是不会说什么的。
过了小年,一天一天的过,眼瞧着就要过年了。
直到腊月二十八这天,南巧才终于看到营地里有了些许过年的气氛。
吴大哥他们最是高兴,每个人兴高采烈地一手抱着一坛酒回了什队大屋里。
吴嫂子见状,迎了上去,也是乐呵呵地,“今年营地里又发过年的酒坛了?”
吴大哥乐得是眼睛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条缝,高兴地点了点头。
这是南巧第一次见到吴大哥笑成这样,感觉比吴嫂子有了身孕还要兴奋。
苏满树和唐启宝回来时,也是一人一手抱着一坛酒。
苏满树见南巧好奇地看望来,笑着逗她,“媳妇儿,你要来尝一尝吗?”
他们带回差不多二十个酒坛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大屋的地上,一靠近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
南巧自然是摇了头的,她从来都不曾饮酒的。
当年在林相府中,家里的果酒她都不曾碰过,更别说什队里这些闻起来就散发着极其浓烈酒香的酒了。
她若是喝了,不醉才怪呢。
苏满树点好了酒坛的数量,便也不在去管酒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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