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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又要解决一个很大的问题,没有了眼睛,研究中那些精细的操作便无法进行了,他必须获得一双新的眼睛。
好在,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血之秘术中有一个就是“复生”
术,之前为了复活心爱的女人,他也已经进行了十分透彻的研究。
并且在狗身上成功的运行了,可惜后来在用在她身上后,并没有得到理想中的效果。
但是失败的原因还是一个:没有足够优良的血液。
不过就情况而言,他急需的是一双新的眼睛,一双能够在被装上之后立即重新运作的眼睛,不论那是人眼,还是其他什么。
一开始,他抹着瞎想要自己去获取那双眼睛,但是该死的是,眼瞎之后,无论怎么走他始终总是走进的都是自己那间自己杀死挚友的琴房里。
一时间,他再度陷入了困境。
直到不久之后,宅子里又迎来了一对新的客人。
现在,他终于可以开始继续那伟大的血之秘术探索了。
首先,要做的就是对眼前的两人进行一些些的改造。
他用锋利的尖刀轻轻划开了黑发少年的皮肤,那股特别的血腥味令他如痴如醉。
再尝一尝,哦!
感谢已死的诸神,这真的是渡鸦血脉!
二楼画室埃蒙摘下了一幅鲜血淋漓的画,露出了它背后的墙,上面有一小点看似不小心沾染上的颜料。
他按下了那小块的污渍,墙后发生一阵响声,最后,墙上竟是缓缓推移出了一个剑柄。
比起这隐于墙中的把戏,令梵妮更加感到有些压抑的是埃蒙这时平淡模样。
现在的这间画室里,可是挂满了血色,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但是面前这个最害怕血的男人,却似乎完全不为所动,看来,他真的是想通了。
“或许就是如你所说,一切都是由我的软弱造成的吧。”
男人的声音粗糙、沙哑,他一边握着剑柄向外拔一边自言自语道:“我确实怕血,但却不是与生俱来。
在我年幼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有一个父亲。
他是一个合格的领导人,”
他拔出了一柄细长的银剑,剑刃上焕发出来的光芒与房间中的血液如此的搭调。
他接着说:“可惜,他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记不得是几岁的事了,他染上了当时村子里流行的恶疾,村里的医师却都束手无策。
于是我的噩梦开始了。”
梵妮一边跟着对方走,一边倾听着,虽然有些着急去救萨扎,但是如果选择打断对方,那是十分残忍的一件事。
“父亲他将我关在了地下室,头两天我以为是自己又惹了什么祸,要被紧闭几天,但事实上远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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