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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哪怕是从那熟悉的舞姿,埃蒙都能认出自己朝思暮想的凯特琳。
他手脚并用地来到了她的跟前,嘴里是“厄厄”
的陈词滥调。
尸体疯狂地挣脱开我抱住自己的手,不知疲倦地向前跳去。
无论重复几次,都是同样的收尾。
“啊!
!”
埃蒙撑在地上一声长长地咆哮着,梵妮不知他还有没有眼泪,但是咆哮声中所已经发泄出了足够明显的情绪了。
可想象他现在的心情,自己魂牵梦绕的妻子居然变成了怪物,哪怕是看见她躺在棺木中换做一堆枯骨也要比现在好。
“埃蒙?你还好吧?”
她小心地走了过去。
男人背对着她趴在地上,没有做声。
直到她靠近一些,才看清楚,他面部的绷带之上正在向外渗血。
“咳咳咳”
他表情痛苦地咳嗽着,咳嗽声越来越急,最后吐出了一口黑血。
他抬起头,用还沾有血渍的嘴狠狠地说出了两个字:“杜克!”
“那是谁?”
梵妮下意识地问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埃蒙居然说话了!
看来目的已经达到了。
埃蒙发出的声音沙哑而又浑厚,就好像来自下水道里的回音,但是这总好过先前那“厄厄”
如同兽嗥一般的叫唤声。
“还能是谁!
搭上我的性命也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他说。
“好极了,快带我去找到他吧,我的朋友还在我手上。”
梵妮迫不及待道。
不论愤怒会不会摧残一个人的智力,但是它确实能够给予人勇气,此刻的埃蒙与之前的那个懦夫完全判若两人,即便行走的姿势还是一样的难看。
他走在前面带着路:“一开始我就想让你们从出口离开这里的,可惜,你们的动作太快了。”
‘就算一开始就知道出口,萨扎应该也不会走的吧,他身上还有着诅咒没有解开。
’跟在后面的梵妮则是在心里暗自想到。
但是现在想来又有些奇怪了,既然所有人都是死于那个名为杜克的乐师之手,那么即便是有什么来自惨死之人的诅咒,那也应该是冲着杜克去的。
为什么萨扎会被那枚指环缠上呢?那指环究竟又有什么来历呢?(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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