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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函答道:“这里过去是我的书房,哥哥来京城之前的一个月,我就提前把这里收拾出来了,便是这些书还没有动。”
“原来如此。”
崔缄点头,目光又转向别处,这间屋子装修得十分简洁,看起来也倒符合蒋函平日里清俭持家的性子,然而他的目光最终还是又重新游移回了那一株玉兰上,盯着看了半晌,“这株花开了有多久了?”
并向它走过去。
蒋函不以为然,跟着来到他身后,平淡地介绍:“才刚开没多久。”
崔缄回头看他,“是新搬进来的?还是以前就有?”
他问的是这一整盆。
蒋函点头,“以前就有,只是前几天凋谢了,我便又换了一株新的。”
崔缄讶异,看着他,“你一共换过几次?”
蒋函没作过多回想,“七日一次,因为它最多能维持七日,就会死。”
崔缄不解,看他,“为何?”
蒋函弯腰一把从花盆里抽出花茎,直直惊了崔缄一跳,蒋函手里拿着茎部回头瞧他,“因为它没有根,这是我从深山里剪来的,快马加鞭赶回来便插在这花盆里了,最多能保存七日。”
崔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为何不带上花盆去连根一起移栽,这样不是就没那么麻烦了?”
蒋函摇头,眼神木然,“我不会养,反正用尽心血地养也是死,不如别白费力气。”
崔缄怔怔的,半晌道:“好,你再放回去吧。”
他转身在这屋里走动,想不经意间多发现点什么,认为有什么可疑之处便询问什么,蒋函都一一回复了,有的回复打消了崔缄的疑虑,有的回复却使他的疑虑更深了。
“你这几日回到家中,还来这书房读书吗?”
崔缄走在书架前,抬头看着这么多的书。
蒋函摇头,目光呆滞,“不了,因为我每回到这里,都会触动起回忆,我会难过。”
崔缄观察他,又问:“当时那封信你是从哪里发现的?”
蒋函转手一指,“那儿。”
崔缄顺着他手指处看过去,正是左手边的书架,蒋函从他背后走过去从中抽出一本古籍,“就在这本书。”
崔缄讶异,瞭眼看他,“这么多书,你怎么刚巧不巧地就抽到了这一本,进而发现那封信在这里的?”
蒋函平淡地注视他,“并非如此,是皇上派来的军士跟我一起调查线索,几乎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是他们一一地翻掉这些书,那封信才掉了出来,我从不记得我在自己看过的书里有夹信的喜好,后来我又费了好大功夫把它们放回去。”
崔缄点头,琢磨着,目光又在这略显空洞的房间里转了转,忽然发现窗台上似乎有个半明不清的印迹,像是鞋底的形状,被斜下将晚的日光正好照出来,他走过去细看,果真是个脚印,看来是有人从这里出入过。
如此调查半晌,也无甚大的所获,崔缄道:“今日先就到这儿,日后我想到什么可疑之处需要你协助,便随时来拜访你,希望你不要嫌弃,你也要节哀顺便。”
蒋函点头,“是。”
又忽然笑了,眸子清亮,“人活着就是多见见才好,死了就没机会了。”
崔缄看着他,感觉他今日看起来有些古怪跟反常,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这话的意思想来也是对兄长之死的触动吧?
崔缄正要走出房门,忽然想到什么,又回头,只见书架上摆放着几只很大的蓝底红梅粗腰花瓶,其中并没有像东南角那支玉兰那样插上花,而是上头浮出一些鹅卵石子,中排并排放着三只,下排还有三只,也是奇怪,光是石头塞到里头有什么好看。
蒋函见他不走,问:“怎么了?”
崔缄回过神,“噢,没什么。”
他一边走出站在廊下,一阵秋风涌起,侵得人身上发凉,他停步回头问,“你母亲呢?她目前知道此事吗?”
蒋函摇头,“她走不动路,住在春雨亭那边的东厢房,不怎么出门。
我将哥哥的灵位设在前头的大屋,她一般也走不过去。”
崔缄颔首,“好好照顾你母亲。”
蒋函送崔缄来到正房前的甬路上,两人一边并肩走一边絮些同僚之情,崔缄一再安慰他别太难过,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即使明知做不到,亲人去了,哪能禁止自己不难过,但蒋函也都一一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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