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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话多的姑娘却说不出话,口干舌燥的抬头看她,脸上沾满泥巴。
“这是怎么了?”
苏皖柔转眼看进门的皇帝,也是一脸灰败,龙衣上满是干巴巴的泥,“九郎,发生何事?”
“船沉了!”
皇帝当先走到座位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啊?”
苏皖柔瞪大眼,见阿阮把风筝塞到她手里,也走到皇帝跟前,气急败坏,“给我喝一口。”
皇帝把正举到嘴边的茶水塞她手里,自己又拿起个茶杯斟满。
“怎么回事?”
苏皖柔看手里她昨夜做给阿阮的风筝还十分完好。
“抢救不过来,但表姐姐你给我做的风筝,我却是拼命像狗一样狗刨把它给捞回来了,还用自己的衣服把它给擦干了。”
阿阮一屁股坐倒在贵妃榻上向后睡倒,两条手臂往后一甩,闭上眼。
李弘竣看她一眼,脸上也显得十分疲倦,“错,是我抢救回来的,要不是我,你和岐王这两个胖子早就淹死了。
还有,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扭着性子擅作主张,叫你往那个方向扳船舵,你非得往相反方向。”
看起来皇帝很是生气,苏皖柔模棱两可,只从两人简短的对话中听出,他俩好像刚一起经历了一场交通事故。
她走过来低身帮阿阮把鞋子脱掉,把袜子也摘下,露出两只雪白的胖乎乎的小脚丫。
“九郎,到底发生何事?”
她又叫皇帝站起帮他把一身弄脏的龙衣脱下,只露出半干半湿的中衣来,看来是两人落水后又在太阳底下晒了一番才敢回来。
“五凤楼你记得吧?”
李弘竣没好气,“都怪你这个好妹妹。”
闻言阿阮立刻一骨碌翻身起来气呼呼道,“才不是我!”
“不是你?你还不承认!”
李弘竣干脆站起身走过去,把她一把按在身下重重打了几下,“做错事还不承认!
谁教得你这么倔!
性子野成这样,你爹不管你的吗?我管!”
“啊!
你放开我!
表姐姐救命!”
阿阮急得张嘴咬住他手腕,疼得李弘竣急忙撒手,他又上去要揍她,被苏皖柔忙赶过来拉开架,厉声,“皇帝住手!
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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