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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住下巴,黄晓晓望着月亮,满心不爽无处发泄,迁怒的喊道:“月亮啊,你就是一个大饼,上面的黑点就是芝麻,看着就讨厌的芝麻大饼,为什么你不长得像一个包子?或者像个玫瑰蜜饯糕也好过是一个不中用不好吃的芝麻饼。”
“咳咳…”
一声清咳,一个缓缓走入院中的人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清冷的声音响起,“怎么,到了金国连性格也变了,不讲段子,改成怨天尤月了?”
黄晓晓惊讶的转过头,那个芝兰玉树般的身影,一身月白色的绣金长袍,温润如水的凤眸带了点一如往常的嫌弃,微扬的薄唇,笑意盈然的看着她,可不是她梦里也会想几次骂几次鄙视几次的小衙内谢凌。
黄晓晓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她仰着头眼睛转了几次,终于把那些晶莹逼了回去,满脸不在乎的走了过去,“小衙内,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谢凌摇头轻笑,“如今我是大宋使臣,勉强算得上金国的上宾,让他们带我来这边找你和霍先生,还是能够做到的,看你没死我也放心了,可以带回大宋了。”
黄晓晓见他说的轻描淡写,完全不提及刚才的凶险,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他,又是一酸,心中那句话便想脱口而出,于是拉住他的衣袖,“小衙内,你随我来。”
谢凌嗯了一声,“我还未见过霍先生,不知道他可好?”
黄晓晓面不改色心不跳,脱口便出,“我师父他已经睡了。”
谢凌惊讶的看了看天上月亮的位置,“天色尚早,霍先生就睡了?他以前可是不到三更半夜不睡的人,怎么到了金国变得嗜睡起来?”
霍思彦在毡包里听到谢凌的声音,惊喜不已,正要出去相见,听到黄晓晓说自己睡了,又听到那个小衙内揭自己老底,知道这两个货有说不完的话,自己还是不去凑热闹,口气闷闷说道:“我已经睡着了,明天再见。”
谢凌挑一挑眉,有些戏谑的看着她,黄晓晓脸一红,拉住谢凌就往外跑,一直跑到后面她常去的那个小山丘,靠近断崖边的那个亭子,这里平日里就没人来,如今夜色蒙蒙,更是空无一人。
黄晓晓松开谢凌的手,转身定定的看着他,月白色的锦袍,在月下映衬着月华,满身光彩迫人,黑曜石般的凤眸闪着动人的光芒,柔柔的看着自己,满含着关心、担忧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黄晓晓心中隐隐作痛,只觉得在他清澈的眸光下,这几个月来的委屈想一股脑的全部倾泻而出,她忍不住扑倒谢凌的怀里,轻轻抓住他的衣袖,带着重重的哭音喊道:“小衙内,终于见到你了,我以为我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了。”
谢凌知道她和其他人这几个月一定低眉顺眼饱受羞辱,心中一痛,紧紧抱住怀中少年单薄的身体,伸手安慰般轻拍她的背,满眼怜惜,柔声说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带你们回大宋,放心,我再也不会离你而去,我说过还要带你去江南,承君一诺,必守此生。”
黄晓晓想到他为了带自己回大宋,甘愿冒此风险,他原本只需锦衣玉食靠着蔡府小衙内的身份就可以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他为了自己连命也不顾,只因为他答应要带自己回江南,这种坦荡重诺的君子风范,也只有眼前这人。
她揉着眼睛,眼泪滚珠般落下来,谢凌叹了口气,拿出怀里的丝帕,拭去她满脸的泪水,“像个女子般,动不动就哭,又从不记得带手帕,怎么会有人像你这般任性胡为?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告诉我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黄晓晓张着红红的眼睛,拿着丝帕胡乱擦着眼泪,她记忆力极好,将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无巨细一五一十的告知谢凌,说到完颜宗弼如何在宴会上命人给了康王一个下马威,康王胆小懦弱不敢发话,霍思彦如何挺身而出,又如何被达拉花欺负,自己如何和他拼命,差点被他劈死,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感觉小衙内双手一紧。
黄晓晓知道他关心自己,心中感动,继续说下去,又说到遇到高太尉府小衙内见过的颜青,原来他就是金国的小王爷,说到他救了自己,对自己很好,还派人照顾霍师父,说他命金人不许欺负他们,因着他的保护,自己和霍先生还有教坊的人后来就没有再受苦。
然后她又说到康王,只是没说自己处心积虑接近他,改了个委婉说法,说康王见自己伶牙俐齿,经常叫她排忧解难聊天打屁,康王对她还算有好感。
谢凌知道她故意捡着无关紧要的说,堂堂宋朝皇子怎么会对一个说书少年关注,就算是落魄也未必会有此殊荣,怕是这个小滑头为了自己能够逃回大宋,处心积虑费尽心思找机会接近康王而已,他心中暗暗摇头,面上却不显露,依旧聚精会神的听着黄晓晓唠唠叨叨。
谢凌越听心中越感动,原来黄晓晓避重就轻,将那天自己差点被达拉花劈死的事情轻描淡写就过去了,重点描述自己如何在趁着闲暇时间和师父学习评书技巧啊,如何得到师父的赞赏,绘声绘色的说了一大段,她声音清脆,眉飞色舞,谢凌却知道她是为了自己不要担心。
黄晓晓喜笑颜开的讲着各种事情,看着谢凌的眸子越来越柔,那里一湾秋水,映着月华流光溢彩,璀璨若星,暖暖的看着自己,黄晓晓忽然心中一动,那个念头渐渐压不住,喷薄而出,她咬了咬唇,犹豫再三,终于咬牙说道:“小衙内,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过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吗?”
谢凌笑着点点头,“你说过要告诉我一个惊喜。”
黄晓晓叹了口气,“不是惊喜,其实是惊吓,我一直隐瞒了你,其实我是女子,我叫黄晓晓,东窗未明晓夜白的晓。”
谢凌瞪大眼睛,推开她一步,满脸不可置信,“你是女子?此言当真?”
黄晓晓心虚的低下头,完了,这次恐怕不是被骂几句斯文败类这么简单,也许说不定是拂袖而去,只是小衙内这般对待自己,她绝对不能再隐瞒他,不管结果如何,至少这一刻她是心安的。
黄晓晓向来对于口才是绝对自信爆棚,从没觉得会有如此口齿不清,结结巴巴的时刻,她嗫嚅的说道:“小衙内,对不起,花石纲徭役后,我的爹娘含冤去世,我家破人亡活不下去,为了活命,辗转一路流浪到京城,女孩子经常被人欺负,迫于无奈只能扮成男子,可是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靠着说书来混口饭吃,就一直扮成男子,对不起,我不是存心隐瞒。”
谢凌面无表情的听她说完,黑白分明的凤眸怔怔的望着她,黄晓晓心中有些紧张,难道他不相信自己,她想了想,伸手抓住头上束发的发冠,用力拉下,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泻而下,衬着如玉的肌肤,柳眉杏眼,清丽绝伦。
看着谢凌依旧呆若木鸡的样子,她咬了咬唇,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立刻低头说道:“这样,你信我了吗?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
谢凌只觉得脑子瞬间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直到柔软的唇吻在自己脸颊上,他才恢复思考的能力,黄小乙居然是女子?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女子的?哦,不对应该是一开始就是女子,一直扮成男子而已,难怪之前古里古怪颇多,自己居然都忽略过去。
他回想起那次两人在青楼,自己闻了催情香动情不已,她却像没事人一样,自己还以为她年纪小,想不到居然是因为女子,难怪自己有时候会心神飘忽,枉自己以为有断袖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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