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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陈昭安分的躺在塌上也没反抗,闭着眼睛粗喘气,浓密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颤动着,过了一会儿他突地笑了起来,整个身子随着他的笑颤动着,本就松垮的衣服垂落到两侧,露出白玉般的胸膛,还有胸前两点嫣红……
赵真呼吸一滞,差点没把持住,她移开目光,环胸坐到榻边,在他腰上捅了一下:“说吧,你这般缠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话音落下,她正瞧见他鼓起的山丘,脸突地一热,转向了别处。
陈昭睁开眼睛,黑眸上那层水光还没有隐去,他看着她的后脑勺勾了下唇角,回道:“想你啊。”
没加那个“干”
字,是他的矜持,要是她才不会这么客气呢。
这个答案差点让赵真抓狂,向来都是她调|戏人,还从没被人这么三番五次的调|戏过。
她转过头来,瞪着他戏虐的脸喘了口粗气:“你当我傻吗,我会信你的话?你最好趁我还客气的时候,如实和我说,这般藏着掖着算什么好汉?”
他哪里藏着掖着了,陈昭很无奈叹了口气:“你在怕什么呢?只要你心里不在意我,又何必顾忌我在哪里,又想做什么?”
她这般拒他于千里之外,不是怕他是什么?
赵真听完一愣,是啊,她到底在怕什么,为什么陈昭这般缠上来,她会忍不住想躲?
赵真突地有些气闷,道:“谁说我怕了?我只是看到你烦!”
说着她转变了话题,道,“你到底是怎么说服允珩,在他身边当参军的?”
“以我的能力还需说服他吗?”
陈昭说到这里一顿,又道,“不过允珩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我和他说你我青梅竹马,因为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便始乱终弃,但我痴心不改,为了你追至此,入仕逐利只是为了配上你的身份,是不是很感动?”
赵真听完头发差点没炸起来:“什么我是你的人?你可真是厚颜无耻,亏你还是皇帝,就是这么君无戏言的?”
竟然敢在孙子面前污蔑她光辉形象!
始乱终弃?!
他还真敢说!
陈昭动了动身子坐起来,冲她笑道:“我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而你也不再是皇后,只是赵瑾,现下,我不是我,你不是你,我们之间无需互相利用,也无需互相压制,为何不能摒弃前嫌重新开始?”
他这么说着,竟也想就这样过了,他幼时苟延残喘,少年时寄人篱下,年长以后为这天下而活,可有一个人问过他,他想要的是什么?身居高位,却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人到暮年,劳碌一生换来的却是一身冷清,连结发妻子都不能同心,回头看去许多事情反倒是没那么重要了。
摒弃前嫌?她赵家到如今这个地步还不都是拜他所赐,让她摒弃前嫌?岂不是笑话!
她嗤笑一声道:“你是谁,我是谁,我们都清楚的很,重新开始岂不是痴人说梦?现在在帝位上的是我儿子,我如何置身事外?你我都知道,陈国现今的军政不过是外强中干,蹉跎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
陈昭敛了神色看向她:“你这么说就好像勍儿不是我的儿子一样,朝政有丞相,军政便只能靠我自己了,我设计混入军中又有何不可?”
赵真闻言眯起眼睛,看了吧,她就说他心里有鬼!
“终于说实话了吧!”
陈昭无奈笑了笑,他和她的关系竟到了说假话她才信。
“一个男人肯让一个女人骑在身上,并非他无力反抗……”
他话音一顿,本被腰带禁锢住的手重获自由摊到赵真面前,他的眸子看着她,深邃而认真:“而是心甘情愿。”
赵真看着他摊开的手一愣,他什么时候解开的?她竟没有发觉!
对上他专注的眸子,赵真有一瞬的迷茫。
陈昭凑近她,被她啃咬的有些红的唇瓣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修长的手指抓着她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他把他的最脆弱的一处放在她的手心之中,揽着她腰肢让她压下来,禁锢在他之上。
他半是柔情半是幽怨道:“你信你的义弟,信你的副将,甚至相信不相干的人,可你却从不信我,但我却是陪你半生的男人。
从未伤过你,害过你,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从你手中夺去的兵权是保护你,自古后宫不干政,我却让你执掌兵权,若是不削弱,你可知朝上的群臣会变成什么样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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