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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芷,你怕不怕。”
徐禹谦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眼底有着不让人察觉的涛浪。
他已经下令除了宋惋芯,这会应该是成事了,而这是所有争斗的开端。
惋芷安安静静的看他,然后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摩挲着,缱绻而眷恋。
也想温暖他总是带着凉意的双手。
“四爷,我怕。
尽管这是宋惋芯自己选的路,一个好好的人说没就没有了,当然还是会怕。
但这种怕只是对生死的一种敬畏,我更怕的却是您在争斗受伤,您不会有事的对吗?”
徐禹谦手微微一抖,她已继续说道:“您能告诉我,您在了结严阁老后又遇到了什么。
是再争斗了余生,亦或是……”
惋芷将先前回避的话问了出来。
她上回不是没有听懂他的避重就轻,只是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他说过的,政|治争斗是阴暗的,如若他也位极人臣,定然也是他人眼中必除的钉子。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是逃脱不过的定律吧。
徐禹谦内心倏地汹涌起来,她什么都明白。
“靖隆四十年后,改年号庆元,庆元五年九月,我为官六载,诛了严瀚,同年九月末,死于刺杀。”
他简洁易明的叙述。
惋芷猛然就握紧了他的手。
庆元应该是后来新帝登基换的年号,如今是靖隆三十六年,四爷如今年岁二十一,身死时年仅三十!
“惋芷,你别怕,那是过去。
如今我有防备了,不会再让轻易得手,何况我还得一直护着你,我会很惜命。”
徐禹谦与她额贴额,旋即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
“我怎么会舍得再那么早死,我们还要生儿育女,看着他们娶妻出嫁生子,为了你们,我不会再那么激进。”
惋芷还是心惊,良久说不出话来。
徐禹谦索性让她不能胡思再多,在她唇角的轻吻变成了激烈的攻城略地,让她僵直的身子变得柔软,变成攀附着自己颤抖的回应自己。
好大会,书房内室有着男子微急的喘|息声,徐禹谦将头埋在惋芷的颈窝平复,苦笑自己定力越来越差。
惋芷从情|动的迷离中回神,呼吸同样急促,可她还是算到时间上有所缺失。
四爷为官六年扳倒了严瀚,那还有三年呢?是刚好从现在算起的三年。
她伸手轻轻推他胸膛,“四爷,从现在到庆元五年是有九年时间吧,还有三年呢?那三年你没有在朝为官?为什么?”
徐禹谦闻言心里有着无奈的挫败感,他都险些自持不住,怎么她的小脑袋瓜子还在想着这事。
他抬起头,声音很沉。
“那三年,我在丁忧,进了翰林不足两个月便在家。”
丁忧……
她婆婆?!
“四爷!”
惋芷着急的喊道。
“别急,那是另有起因,前世这个时候娘已经卧病在床,现在一切都好,不会发生了。”
徐禹谦按住都快要跳起来的小姑娘,认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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