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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利当然知道郝敏在敲诈他,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赌徒,如果连这点儿雕虫小技都看不出来,那也太夸张了。
张胜利只是不想点破,如果说这是一场游戏那么他宁愿这个游戏永远不要Gameover,如果说这是一场梦那么他祈祷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他就是爱看郝敏那种扬扬得意的小聪明样,有点儿狡猾,有点儿自以为是,还有点儿可爱。
张胜利发现女人其实很奇怪,她们有时很聪明,可更多时候很笨,无论如何你都无法了解一个女人真正的心思,而不管一个女人品行如何缺德,性格如何变态,也肯定有她美丽的一面,只要你认真去感受,你就会发现春天花会开。
郝敏是张胜利灵魂开窍后,第一个走进他生命的女人,虽然她贪婪、野蛮、愚蠢,甚至淫荡,关于她的风流故事也不少,很多人都说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但那又如何?第一次的珍贵就在于它没有重复,也不会被重复。
所以,张胜利在面对郝敏的敲诈时总是一次次心甘情愿地掏钱,他很快乐,反正他有的是钱,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郝敏在心满意足时对他羞涩一笑更重要的了。
为了这一笑,他可以放弃很多东西,甚至是他最为心爱的麻将。
从十月到十二月,张胜利不知道请郝敏吃了多少顿饭,给她买了多少衣服,所有人都认为张胜利是郝敏的男朋友,包括郝敏自己一度也这样认为。
虽然在此之前她谈过不少男友,但事实上,从没一个男人对她如此呵护体贴,而且无欲无求,相比以前那些认识才两小时就把手伸向她身体的男人,张胜利简直就是早已绝迹的君子。
伴随着一种复杂的感情,郝敏无数次暗示张君子其实可以对自己流氓一点儿,她愿意做他的女人,可张君子总是不为所动,他只会不知疲惫地请她吃饭,给她买东西,然后看他想要看的微笑,就悄悄走开。
事情的实质性进展发生在两人认识的第三个月里,那天郝敏突然酒兴大发,把张胜利约到学校附近一家饭店吃饭,说要甩开腮帮子喝酒,不醉不归。
张胜利那天打麻将赢了点儿钱,心情挺不错,准时赴约,一进门就看到在桌前正襟危坐的郝敏,上面放了十瓶精装力波。
郝敏看到张胜利立即双眼放光,大吼一声:“喝!”
然后自己开了一瓶直接吹起了喇叭,把旁边几个食客看得目瞪口呆。
张胜利隐约感到今天郝敏有点儿不对劲,但也不问原因,同样开了一瓶吹起喇叭。
没半个小时十瓶啤酒统统下肚,张胜利问郝敏还要不要喝,郝敏吐着大舌头说还要喝,张胜利又要了四瓶,很快又喝得一干二净,郝敏举着个空瓶刚想说再来四瓶时,头一歪直接倒在了桌上。
深夜,有月,风不大,吹在身上很冷。
张胜利几乎把自己能脱的衣服全盖到了郝敏身上,这个女酒鬼醉成这个样子还不愿意回去,说要到附近的居民小区坐会儿,张胜利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这个女酒鬼成功搬到一个社区的花园里,冷风吹过后郝敏把能吐的全部吐了出来,小花园里顿时酒气冲天。
在翻江倒海吐完后郝敏突然号啕大哭,然后也不顾嘴上还残留着污渍就扑到了张胜利的怀里。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是郝敏说的第一句话。
张胜利轻轻抚摸着郝敏的长发,他的表情在那个夜晚看起来有点儿冷酷,其实装酷绝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干点儿什么,这样的场景他做梦都没梦到过,他实在想不出除了紧紧抱住这个莫名其妙痛哭的女人外还能干什么。
“你喜欢我吗?”
哭了半天的郝敏突然抬头对着酷酷的张胜利问了一句张胜利从来没有听过的话。
“嗯!”
张胜利点点头,“我喜欢你!”
听到这个回答,郝敏哭得更厉害了,一边痛哭一边含混不清地说:“我谈过六个男朋友,和五个男人同居过,打过三次胎——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
张胜利再次坚定不移地说出了这个词汇。
“我现在又怀孕了,可我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我该怎么办啊?现在你还喜欢我吗?”
郝敏终于停止哭泣,问这个问题时她自己都觉得很无耻,她甚至希望张胜利听到这句话后把她一把扔出去,然后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婊子!”
那样她也会心安一点儿,可她没有听到,月光下她只看到这个男人慢慢对自己说:
“我喜欢你!”
8
两个星期后,张胜利同志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陪着郝敏来到了虹口妇科保健医院,用700元人民币完成了郝敏的第四次人流手术。
事后郝敏被告知她这辈子很可能无法再生育,郝敏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张胜利,她怕说出来伤害的是两颗心。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在F大附近一家酒店的标房内,郝敏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抖动着湿漉漉的胸器饿虎扑食般扑向了瞳孔里闪烁着恐惧的张胜利。
郝敏熟练地将张胜利的衣服三下两下脱得精光,然后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对身下的张胜利说:
“来吧,我要你要我!”
“我要你要我”
——这个语法错误逻辑混乱的语句曾让张胜利一度迷惘了很久,他实在无法理解其中的风情,就像他曾经无法理解女人的月经为什么是五天而不是一天,为什么女人每个月都流那么多血却不会死,女人用的护垫为什么和卫生巾不是同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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