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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哥死后一个多月了,所以呢也就不关心了是吧?”
西索的语气轻佻,不为自己叙述的事实而任何悲愤之心。
他敏感地察觉到库洛洛手中红茶的一浮动。
库洛洛目光平淡:“他没死,活在很远的地方。”
“哟?这样自我安慰?”
“是不是应该认识一下。”
库洛洛放下茶杯,“库洛洛·鲁西鲁,是不是该叫你西索·南德亚斯?”
“我觉得去掉后面的姓会更好听。”
西索拿着一张扑克,用一角沾了沾茶水,放在鼻前嗅了嗅。
“好的,南德亚斯先生。”
库洛洛话音刚落,一张扑克牌飞来,普通力道,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库洛洛捏住扑克牌,看着对面的人舔着扑克牌一角道,“这怪癖和伊尔谜如出一辙。”
那人是拿着钉子插蛋糕。
“噢?你的打折卡是几折?”
“八折。”
库洛洛奇怪西索的问题,却发现后者得到答案后脸上皱眉的表情。
西索不解:“为什么比我少半折。”
“因为我跟他相爱相杀,西索先生如果和伊尔迷滚个床单之类的,估计也能拿个好的价格。”
库洛洛眯眯眼睛,觉得对方的表情十分有趣,他说起来的确和伊尔谜相爱相杀,但同时两人之间却有着血海深仇。
西索居然挑起一边的眉毛表示不信。
门忽然被人用钥匙打开,阿天低着头在门关处低头还着拖鞋,只能看到他栗色微卷的头发,他没抬头声已道:“库洛洛,是你把我的拖鞋拿出来的?”
抬起头,笑容僵在了脸上,取代的是愕然,他对表情的控制还不太到位,他死盯着西索,看向库洛洛时眼中闪过惊慌。
“买菜了?”
库洛洛站起身起身去迎接阿天,接过手中的菜放在餐桌上,后者这才收起视线,默不作声地把自己的衣服挂起来。
库洛洛把自己的被子满上茶,塞进阿天的手中:“今晚我做饭。”
喝杯热茶暖身子,库洛洛没有把话说出口坐回沙发:“西索先生来我这里就是要打碎花瓶,拿查尔斯死亡的事情刺激我来了?”
“你来同我打一架我就走。”
“我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
西索手掌中多了一副扑克牌,库洛洛没有理他那一套:“和我打是需要资格的,除非你手中有什么我可得的利益,否则不打就不打,我要去做晚饭了,你请便。”
喝着茶的阿天这是还站在当空,连忙放下茶杯跟了过来。
一道扑克直袭库洛洛转过去的后背,阿天握住沙发抱枕一挡,扑克尽没入软绵绵的枕头,阿天拔出扑克摆在茶几上,没敢看西索第二眼却站在了自家团长与西索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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