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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一个比一个难对付,今天若不是这只毛猴子和大黑,即使我们也不一定能对付了血魔。”
我爹问:“哥这水猴子是啥东西?”
麻子大爷掏出香烟,给我爹和二牛的爹每人一支,吸了一口烟,才说:“水猴子这东西顾名思义,就是水中的猴子,大的和七八岁的小孩那么高。
小的和四五岁的小孩那么高,四肢非常细,但在水里却力大无穷,但到了岸上就成了任人摆布的孙子。
很像一只猴子,只不过面目十分吓人。
我查阅了很多古籍都没有说明白这东西的出处,大体的就是说此物为淹死小孩的冤魂所化,居水中很喜欢拽人的双腿,把人拽进水里之后,把鼻子里嘴里所有有孔的地方塞上泥沙,使人活活闷死,据说这玩意喜欢控制人的灵魂。”
我爹说:“那不是很危险,我们得想办法除掉它。”
二牛的爹也说:“这东西既然这么危险,我们是得想办法除掉这个祸害。”
麻子大爷说:“水猴子并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东西我们很难除掉。”
我爹说:“难道螃蟹精最厉害?”
麻子大爷摇摇头说:“不是,这螃蟹精对人的危害并不大,它们一把不去害人,如果今天不是晓东他们做的太过分,我想螃蟹精是不会去跟晓东他们拼命的,况且这东西深匿在地下暗河里,我们一般很难它们的踪影,我最担心的是晓东说的血魔,这东西可不是我们几个人就能除的了的。”
“血魔、血魔是啥东西?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爹问麻子大爷。
麻子大爷说:“这个东西世间的确少见,一般都在法场和那些战场,是死人的鲜血和怨念化成的,平时深深的藏在地下,一般一个甲子出来一回。”
我一听麻子大爷说甲子,就问:“一个甲子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糖夹子?”
糖夹子就是三个角的馒头,里面是红糖稀,吃起来特别甜,一般谁家生孩子,坐席才有这种东西。
我爹又打了我一巴掌,骂道:“你这个小吃货就知道吃,一个甲子就是六十年。”
我苦着脸心想真是吃货惹大祸,那个老和尚讲一个甲子的时候,我还以为那东西想吃糖夹子,想不到甲子是一个计年的术语,被俺爹揍了一巴掌,我有心眼了,直接离得他远远的,要不一听到吃的,就想往前凑,说不定还得挨揍。
麻子大爷叹了一口气说:“这东西古来少见,如果出来时喝了人血,就会慢慢变化,不用再在地底下潜伏,而是和人一样,慢慢长出四肢,一层层的蜕皮,最后变成人的模样,晚上出来吸血,据说到了那时如果一旦被游魂所侵,就会成魔。”
我们都听得胆战心惊的,想不到这东西这么厉害,我们几个差点成了血魔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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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爷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麻子大爷说:“这些是师父早年对我说的,这东西虽然难对付,但这东西由于太恶毒,容易遭到天谴。”
我说:“什么天谴?”
麻子大爷说:“就是雷劈之刑。”
麻子大爷刚说完这话忽然就刮起了狂风,这狂风刮的有点邪乎,不是平常的狂风,而是呜呜的风里,似乎有一种什么鸣叫的声音。
麻子大爷一听,就说:“快走、这是龙吟之声,我们赶快找地方避一避。”
我爹提着水桶拉起我就对着麻子大爷他们说:“咱快到前面的瓜棚避一避。”
我完拉着我就跑,这阵狂风很大,飞沙走石的刮得我都睁不开眼,就是跟在父亲后面跑,也不管脚下的沟沟叉叉了,这个时候远处就传来了炸雷之声。
由于看瓜人的棚子离我们不远,我吗很快就到了,这个瓜棚是向北开的门,正好可以避风雨。
我们好不容易进了棚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瓜人没有在棚子里,瓜棚里很简单,里面铺着柔软的麦瓤,我跟着爹跑进去后,狗蛋他们也进来了,我们躺在麦瓤里,真是舒服,直接就不想动一下。
这时大黑也进来了,不过大黑的相好的却不进来,就站在不远处,头高昂着立在风中,真不知道大黑这狗日的,怎么勾搭的,竟然把毛猴子给勾来了,怪不得看不上村里的母狗,这是有了更高的追求,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不想玩狼的狗不是好狗,反正动物和人一样喜欢找刺激。
我们几个小东西全都躺在麦瓤里,浑身酸疼一下也不想动。
这是外面炸雷一个接一个响起来,好像就在我们头顶上,这是大黑狂吠起来,我们一听就知道有情况,从北面奔来一只白色的大狗,我指着那里说:“那条白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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