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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二章 吃里扒外（第1页）
“在想什么？”
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站了一会。
见她出神，没忍心打扰她。
“你怎么又来了？”
“…”
“我想什么，卯九没告诉你吗？”
书妍淡淡道。
她这两日没去宫里教晨操，他早朝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晚上要回秦府，老侯爷病重，可能过不了这个冬天了，反正有点想见她。
“呵，什么都逃不过法眼。”
“你不要让他跟着我了，我觉得随时被人监视着，没有隐私，不自在，这种感觉很不好…”
外面黑暗中的人心中莫名的一揪，转身默默走远了…
男人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她，没有说话，心中刺痛，没有他她也可以过的很好吧。
书妍见他要把她盯出个洞来，
“你怎么了？”
她刚才说话太直了？戳到人心窝子了？
秦玉衍情绪低落，“没事。”
书妍微微蹙眉…
轻叹，
“好吧，小时候在那个冰冷的府中，只有他给我一点温暖。”
“去南疆打仗建功立业，也是他给我的建议，算是给我指明一条生路吧，可惜…连他都要离我而去…”
“你说的是…老侯爷？”
书妍感觉得到，这秦玉衍很在意他祖父。
前年也是不远万里回京看他，这次匆匆忙忙进京，怎么可能全是为了她？
一方面老侯爷可能过不了今年的冬天了，他是肾衰竭，已经拖了一年再一年，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负责他的御医说了，已是灯枯油尽…
对他也是一种解脱。
见他落寞，书妍微微叹息，走上前抱了抱他…
“人都会老，会死，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生前好好对他，尽力给他医治，如果说他活着痛苦，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剩下的人也得好好活着啊…”
“舒颜，你…爱我吗？”
书妍一愣，空气中藏着一丝慌乱。
“什么？”
“爱吗？”
男人眼泪啪嗒啪嗒流在了她肩上，打湿了衣衫…
“你…”
“…爱。”
用力抱了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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