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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沉思良久,道:“那么白家呢?”
白家人,虽然与吴家、秦家都有来往,沾亲带故,但白家这件事中,和其他四家比起来,态度实是太淡然了。
蒋长扬微微一笑:“白家这些年人丁不旺,是没落一家,家主韬光养晦,恐怕是想见机行动。”
正如景王,他论先天条件,远远不能和名正言顺嫡子宁王和太子死后,就成了老大闵王相比,他身后,没有世家支持,有只是一群从底下辛辛苦苦爬起来人,想要成功就必须韬光养晦,见机而行。
现这个机会算是终于来了。
等到闵王和宁王两败俱伤之时,就是他翻身之日。
“你是早有成算?所以那个时候我表哥去寻你,你才干脆利落拒绝了宁王?”
牡丹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看着蒋长扬眨眼睛,“我们当初能成,其实也是沾了这个光吧?”
“宁王温润和纯孝其实不完全是做出来,他性子是软弱了一点,还儿女情长。
这三家现撑着他,将来也会霸着他,但这天下,却不是姓王,也不是姓秦。”
蒋长扬扫了牡丹一眼,大言不惭地回答她第二个问题:“说到咱们俩么,我若娶了萧雪溪,又怎能放心用我?放心用义父?但单为了这个原因就同意我和你,那也是不可能,除了萧雪溪,还有其他合适人嘛,所以呢,主要是因为我,是我自己争取来。”
“啪!”
牡丹拍了他手一下,嗔了他一眼:“知道你厉害。”
听他说了这一回话,倒是把刚才刘畅升官带来烦恼冲淡了不少,只是将来,李荇怎么办?
蒋长扬顺势按住她手,笑道:“你别担心了,刘子舒若有那个能力一直往上走,按是按不住,要就是我一直压着他,让他翻不了身。
他不惹我,我也不惹他。”
牡丹道:“你放心好了,只要一有机会,他一定会惹咱们。
还没怎么呢,不就已经惹过咱们好几次了么?要是能把他一次给收拾乖觉就好了。”
刘畅就是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啥。
但目前为止,刘畅也没从他手里得了好去。
蒋长扬笑而不语,牡丹这个“咱们”
真是深得他心,刘畅不管怎么闹,他和牡丹都是一起,让人嫉妒让人眼红感觉其实也不错。
蒋长扬目光切切地看着牡丹,灯光下牡丹美得炫目,肌肤白嫩水滑,从前略显瘦削身子如今却是纤秾合度,摸着又暖又软又滑。
想到黑夜里那种妙不可言触感,他手就顺着牡丹手臂往袖子里慢慢摸上去,指尖下,牡丹肌肤微凉,却又透了温暖,又嫩又滑,实无言语可以形容。
牡丹被他摸得心口一缩,心神控制不住地荡漾起来。
二人目光对上,就有些分不开,蒋长扬轻声道:“你吃好了么?我今日有些累,想早点安歇。”
自出孝以来,他每每就爱说他有些累,想早点安歇……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但她却不想这么又接着生孩子,也不想胡乱吃药伤着身体,故而,总是算着安全期拘着他。
牡丹对着蒋长扬比平时黑亮幽深了数倍眼眸,脸微微红了,身上皮肤也有些发热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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