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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换钱,也比碎银子来得多。
但基本上都会被拒绝。
至少现在的衙役们,在他们进入这里工作之后,余柏林还是第一位肯给衙役写幅字的。
而且余柏林对所有人都态度和蔼可亲,一点都没有傲气和戾气。
要知道,所有被关押进来的官员,哪怕知道自己会出去,只是走个过场,心情也不会太好。
他们这些衙役,可从来没有得到过好脸色,被谩骂更是常有的事。
状元郎果然与众不同。
余柏林瞬间刷爆了金刀卫底层衙役的好感。
他只是无心之举,来自现代的平等思想“作祟”
而已。
何况他对金刀卫没有畏惧,也没觉得进来就是侮辱,衙役们对他态度又好,他自然也投桃报李,报以平等的善意而已。
胡奎一直暗暗关注余柏林,在得知余柏林举止后,不由嗤笑:“怪不得能和郑渔樵交情不错,这性子还真是一朵奇葩了。”
话虽这么说,胡奎却吩咐心腹对余柏林态度更好几分,不要让余柏林受到委屈。
看来胡奎虽然嘴巴挺硬,心底对余柏林,还是有着几分好感的。
....................................
郑牧进宫和皇帝陛下聊过之后,回到金刀卫,根本没有提审余柏林的意思。
他们金刀卫开过会之后,郑牧下达了皇帝陛下意见。
这件事就是为了害长青,不用审了,让长青好好待在那里,风头过了放出去就成。
金刀卫表示已经领会到了皇帝陛下的指示,尽全力保护余郎中的安全。
郑牧又道:“陛下还道,只把余郎中关起来实在是太浪费了,余郎中手中之事还是要做下去,殿下课程也不能断,所以从明天起,宫里两位殿下会每日来听余郎中讲课,你们好生伺候。”
金刀卫众人:“……”
席同知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反问道:“郑大人,您说的是两位殿下……宫里那两位?”
郑牧点头。
席同知哭笑不得:“两位殿下年幼,怎能……怎能……”
这里好歹也是牢狱啊!
郑牧道:“皇帝陛下一向如此随性,你们当习惯。”
金刀卫众人:“……”
他们一点也不想习惯好吧?
郑牧又道:“殿下来听余郎中之课,不过半日。
其余时间,你们可向余郎中讨教学问武艺。”
“武艺?”
胡奎皱眉。
郑牧道:“余郎中一直藏着掖着,本官早就想请教一二了,他一直狡猾的躲了过去。”
郑牧言下之意,这次总算把余柏林逮住了,非要看看他到底几斤几两,让他那个已经跑到北疆去的便宜徒弟老是嚷嚷,金刀卫除了自己之外,没一个比得上余柏林的。
封蔚走之前,经常跑金刀卫来拉仇恨。
只是金刀卫众人不知道封蔚用来拉仇恨之人是余柏林罢了。
现在听郑牧话中含义,大家心中都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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