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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风涡即将成型之时,一把巨大的刀刃撕裂旋风,两道人影从撕裂的口子狼狈地翻滚进风眼。
“陈轩午,你想害死老子啊!”
“呸、呸!”
倒在一旁的南九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从沙海捞出来一样。
“你真的不是太虚宫弟子!
你为什么要骗我!”
拓跋舞拔出狱魂直指南九岳,一脸怒气地瞪着他!
南九岳一抬头,发现自己的两个冤家居然也在风眼之中,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道,“我都说了我不是太虚宫弟子了,你非要我承认的!”
“哼,早知道你不是太虚宫弟子,我当初一斧子砍了你!”
拓跋舞不屑道。
倒不是拓跋舞忌惮太虚宫,仅仅是因为她的老对头赵婧苇是太虚宫弟子,因此对太虚宫的弟子有点兴趣,才放南九岳一马,捆在身边使唤,若是拓跋舞没有误以为南九岳是太虚宫弟子,南九岳早就像剑家兄弟一样被抛在路边喂野兽了。
“你、你、你嚣张什么,师兄,这段日子就是她欺负我,你可得给我出气!”
南九岳眼看两位师兄在身侧,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指着拓跋舞吼道。
布留禅摆摆手,嬉笑道,“你和你的小相好闹别扭,可别找上我,都是自家人,我这当师兄的帮谁也不是。”
“你这小崽子,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要不然本居次取你狗头!”
拓跋舞望向素未谋面的布留禅,冷哼道。
布留禅眼神一凝,拔出身后的涂佛,毫无畏惧地迎上拓跋舞的眼神,冷笑一声,“看来弟媳有点欠教养啊!”
“怎么,想打架,就凭你那破刀!”
拓跋舞不屑地看着布留禅和他手上黑漆漆的涂佛,手中的狱魂燃起红蓝二色玄光,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之意。
听到“破刀”
二字,布留禅不发一言,眼神从冷淡变得冷静,但南九岳和陈轩午都知道,布留禅这是要动杀心了!
要知道,涂佛可是布留禅的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信物,平日里都像爱护命根子一样爱护它,哪能容许拓跋舞这么一个蛮族人对其的侮辱。
冲天黑气在一瞬间漫上了涂佛以及布留禅握刀的手臂,布留禅趁势逼至拓跋舞身前,挥下那让空气都暴鸣的涂佛。
感受到主人愤恨的涂佛颤鸣着与狱魂相接,巨大的力道一瞬间撕破了拓跋舞的骄傲,将拓跋舞整整推出去半丈,直至拓跋舞身后的巨象虚影浮现。
“有意思,那你也来接我一斧!”
接下布留禅一刀后,拓跋舞眼神里的不屑完全褪去,抡起狱魂,迎上前去,重重砸在涂佛的刀背上,身后的巨象虚影耀眼得犹如太阳。
布留禅撑住刀背,未退一步,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依然冷冽。
此时,一声温柔却有力的声音缓缓在布留禅身后响起。
“够了,留禅,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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