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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福捂着也看不出肿没肿的半边脸,委屈地龇着牙道:“小的发誓,以往没干过这等欺负人的事儿,这是第一回,实在是里头那小子赖着不肯走……”
“那你也不能就把人锁柴房里。”
杨无端加重了语气,“上门即是客,他不肯走,为什么不好好地招待?杨家吃不起这口饭?”
她动了真火,杨福连忙波浪鼓价地猛摇头,不敢再多言辩解,只嘟嘟囔囔地小声认错,又轻轻地一下一下打自己的嘴巴。
杨无端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推门,门扉上小指粗的锁链和锁头同时发出“哗啦啦”
的声响。
杨福又赶紧掏钥匙开锁,殷勤地替她将门推开一条宽缝。
这一天已经折腾了不少,杨无端重伤初愈便劳心劳力,也懒得再跟他一般见识,跨进门之前只回头看了看天色。
午时已过,日头渐向西斜,柴房的西面恰好植着一株桂树,油花水滑的狭长叶片间满是星星点点的桂子。
是桂“子”
而非“花”
,因为那只是含而不露的淡金色花苞,空气中连香味都没有。
杨无端深深地望了一眼,转头步进柴房。
从光亮底下骤然进到暗室,眼前先是漆黑一片,杨无端适应了片刻,慢慢地又能看清楚。
她先环视了一圈,意外地发现侍郎府这间柴房环境还不错,和她想当然的“柴房”
概念完全不同。
这里一根柴都没有,看起来就像小家子的客房,四壁萧然,但是刷得雪白,空荡荡地摆放着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床上也是被褥齐全。
起码不算是虐待了,杨无端宽慰地点点头,但不想让杨福知道,以免此人记不住教训。
她又特意捏了捏床上的被子褥子,确实能够抵御这个季节夜晚的寒意,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等她逛够了,看够了,终于把目光投向这房间的主人,却意外地发觉,那人表现得比她更傲慢。
那是个年青人,或者还是个少年?他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直缀,杨无端只能看到他骨架细瘦明显尚在发育的背影。
他保持着她进门时一模一样的姿势,趴在桌面上画着什么,旁若无人的态度就像她和杨福根本不存在。
杨福觑着杨无端的眼色,开口正要叫他,杨无端举手阻止。
她自己是个极容易分心的浮滑性子,所以一向很佩服专注的人,不愿意打扰他。
她想了想,踮起脚尖走到那年轻人背后,偷瞧他在画什么。
那年轻人用的不是她平常写字的宣纸,大约是更廉价次等的纸张,看起来偏黄还颇多杂质。
但那纸显然比宣纸更厚实耐磨,他用削尖的炭笔在上面横七竖八地拉着线条,居然没有几处破损。
杨无端先没看出他画的是什么,有那么一秒钟,她几乎以为与自己的几何题集在茫茫时空中不期而遇,那一个个方块套圆形再杂以三角形,辅佐令人眼花缭乱的交错线条……真是想忘都忘不掉的梦魇。
再过十秒,她认出那是什么,同时觉得诧异和难以置信。
图不对,时间不对,人也不对。
极度震惊之下,她没控制住自己脱口而出:“这是横切图?是……钟的横切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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