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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夕何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光亮,温暖的阳光正透过镂空的花窗一缕缕照进来,一柱又一柱的光圈,如三棱镜般将空气中的粉尘照得清晰可见,只见它们在光圈里跳动着舞动着。
睍莼璩晓
珠帘的拂动声惊扰了段夕何,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寝宫的榻上,衣裳整齐,哪有什么暗室和白衣男子。
“原是个梦!”
段夕何倒吸一气。
见蓉儿托着银盘,正朝自己步来,她刚想问些什么证实下心底的疑问,却发现这些是她的私事,况且她一直在装傻,如此一问,岂不让人怀疑。
段夕何像平日那样傻笑着望着蓉儿。
“给我送吃的来啦,太好了,好饿啊!”
段夕何摆出一个三天没吃饭的表情。
蓉儿摇摇头,将托盘上的汤碗递上。
“公主还是先喝药吧!
您在浴池里泡了一夜,可把奴婢吓死!
好在,您只是着凉,并无太碍!”
段夕何水眸一转,眸光落在蓉儿手上的汤碗上,见汤上飘着一层细细的生姜屑,烟气袅袅地,一股浓浓的姜汤味飘来,证实蓉儿刚才所说的话不假。
段夕何担心自己开口不当露了馅,干脆什么都不问,只坐起身背靠在床头。
哪知这一动,下半身传来一阵揪痛,如同刚愈合的伤口,因为外力被迫牵动再次撕裂开一般。
段夕何脸色瞬间苍白,还没坐正,背脊已被冷汗沁湿。
一股不祥在她心尖环绕,那个梦可能是真的。
她想尽快确认下虚实,不由发起傻劲:“不喝!
我要吃肉包子!”
蓉儿知她傻,自然不能跟她一般胡来,再者,段夕何生病是大事,目前只有她一人知道,若是传到其他人耳中,她便成了罪人,再怎么说,段夕何也是位身份尊贵的公主,自己侍伺公主不周,这种罪名按宫规要处五十刑杖。
这五十刑杖打下,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
好在段夕何只是得了个风寒,喝点姜汤发点热汗,也能挺过去。
“公主别闹了!
您这样会害死奴婢的!
听话,把汤喝下,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拿肉包子吃!”
蓉儿哄着她道。
段夕何自然知道她是一片好心,可是眼下的自己哪有什么心思喝姜汤,为不拂蓉儿的意,只得伸手接过汤碗,却在接手那会手指一缩,大叫:“好烫!”
将碗扔在地上。
蓉儿无奈地摇摇头,蹲下身,将地上的碎碗片收拾干净,转身又去了御膳房。
蓉儿一走,段夕何立马将亵衣解开,对着铜镜检查起臂上的守宫砂。
手臂上洁白如玉,守宫砂已去无踪影。
段夕何脸上青白交替欲哭无泪,她至此也没弄明白,怎会糊里糊涂在梦里失了身?她不死心地仔仔细细回想着梦里的情景,却也只记得一鳞半爪,嘴角一抽,一股血腥味涌起,不时眸光一亮,她忆起曾在那男人肩头狠狠咬上过一口,就凭此,应该可以找到毁去她清白的凶手。
段夕何总算找到了一线希望,赶紧将亵衣系好爬回床,拉起被褥将头蒙上。
私处的疼,时不时在提醒着她,那梦里的香艳,那梦里的屈辱,她将拳头紧攥,告诫自己,这种事绝对不能让第二人知道。
本书为《情乱三界魔妃别逃》的后序故事,不一样的师徒恋,再现女娲被天的神奇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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