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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徐小公爷,怕不是神人下凡吧?
公孙衍已经跌坐在地上,满脸冷汗,看着徐安的目光仿佛见到了鬼。
他是主簿,这些年伺候十几任县令,哪一个县令遇到这种事,不是除了扯皮还是扯皮,要么就是谁使银子了,案子就判谁赢。
但徐安呢,片刻工夫竟然将所有案件都解决了,这……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个败家子吗?他就是个纨绔吗?
这还叫纨绔?这要是纨绔那天下人还怎么活?!
“完了,全完了。”
公孙衍脸色煞白,吓得浑身瘫软无力。
他觉得就算是有赵高的支持,他在衙门也不是徐安的对手,何况现在整个衙门的捕快几乎都被徐安收买了。
赵高脸色铁青,手中原本用来附庸风雅的扇子,已经被他撕成了碎片。
输了!
竟然又输了!
竟然又一次输在了这个败家子的手中,简直不可饶恕。
“杜如画,这就是你所说的万无一失?现在是他徐安万无一失,你怎么解释?”
赵高脸色阴沉,冷冷盯着坐在身后的杜如画。
卫子铮也盯着杜如画,眼底带着浓浓的嘲讽。
在不久之前,杜如画还在讽刺他,现在直接被徐安啪啪打脸。
“输了就是输了,何必解释。”
杜如画漠漠包扎手心的伤,冷声道:“这一次,的确是我轻敌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慢慢来就是了。”
“来日方才?”
赵高听到这话险些忍不住将杜如画从窗户丢出去,怒道:“现在徐安在南城彻底站稳脚跟了,你和我说来日方长?还怎么来日方长?”
“那又如何?民意?舆论?这些东西对于上位者来说,是最廉价的东西,垃圾一般!”
杜如画往窗外看了一眼,笑容渐渐狰狞起来:“只要徐安死了,过了一段时间,谁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呢?”
“还有,赵高,你能作威作福,是因为你爹是赵斯。”
“我给你爹的脸,容忍你三分,再废话,你试试?”
“你……”
赵高瞳孔骤缩,眼底杀意翻涌。
“我无能,我承认。”
杜如画慢条斯理地整理包扎伤口的布,淡淡道:“但我输得起,但你呢?口口声声骂徐安纨绔败家子,实际上,你比起徐安……差得远呢!”
“好了,我该走了。”
杜如画扫了赵高一眼,转身离开了茶楼。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楼下正在案件的徐安,咧嘴一笑:“呵,是个有意思的小家伙!”
看着杜如画的背影,赵高脸色狰狞,狠狠一拳砸在桌上:“老东西,给我等着,等我爹回到京都,看你还怎么嚣张!”
卫子铮拱手道:“赵少,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走啊!
等着徐安审理完案子,再来羞辱一顿吗?”
赵高冷冷看向徐安,目光凶戾:“别以为你赢了,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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