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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天握住黎朔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黎朔啊,我上次让你帮的忙,算是不情之请,谢谢你了。”
黎朔诚恳道:“您别这么说,举手之劳,只是确实没帮上什么忙,我挺不好意思的。”
“哎,这个不怪你,我这趟回来,就要看看这小子到底在作什么。”
赵荣天皱着眉,也不知道是在跟黎朔说,还是自言自语,“他长大之后真没这样过了,真是奇怪……”
黎朔假装没听见,接过他妈的行李:“走吧,咱们回家。”
两家人在机场分开了,黎朔载着他父母,直奔家里。
路上,黎先生问起赵锦辛的事:“哎,锦辛是怎么回事啊?好久不上班。
老赵遮遮掩掩的不说,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也没什么事儿,我去看了,人好好的,可能年纪小,偷懒了吧。”
“锦辛确实很爱玩儿的嘛。”
黎夫人说,“你忘了他小时候,不知道让他爸妈操了多少心。”
“那不是小时候吗,小时候我们儿子还去组织什么反歧视□□,还去非洲援教呢。”
黎朔哭笑不得:“爸,我做那些不是在玩儿,也没有哪里不对,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公益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项社会义务,而不是自我实现的方式,他每年的财务预算里有固定比例的公益支出,但他再也不会像年轻时候那样充满热忱地、大张旗鼓地做什么,当然,他仍然为自己年轻时候的激--情感到自豪。
这怎么能和赵锦辛相提并论。
他不想把自己的任何事跟赵锦辛相提并论。
黎先生笑道:“那倒是,还是小朔让我们省心。”
回到家,黎朔把父母安顿好了,就让他爸和崔总通了个电话,崔总又跑国外谈生意去了,三亚那边的项目暂时是崔总公司的人在跟进,进展得很不错。
黎朔打算明天把周谨行约出来吃个饭,给他爸详细说说项目情况。
却没想到,赵荣天先一步约了第二天的晚饭。
黎朔表面上答应了,到了第二天下午,开始装头疼,躲过了两家的聚会。
晚餐回来后,黎先生好奇地问黎朔:“你真不知道锦辛出什么事了?没听到什么风声吗?他瘦了好多啊,人也不太有精神。”
黎朔听着这个名字,原本是假装的头疼,都好像变成了真的,他道:“我真的不知道。”
“哦。
对了,明早你跟我去一趟恩南,一起考察一下。”
黎朔面对工作,实在无法再找借口推脱,只好答应。
黎夫人古怪地看了黎朔一眼,没说什么。
待临睡前,黎先生去洗澡了,黎夫人趁机进了黎朔房间,欲言又止的样子。
“妈,怎么了?”
黎朔拍拍床边,“你有事找我?来坐。”
黎夫人紧了紧披肩,坐在了床边,有些凝重地看着黎朔:“儿子啊……”
黎朔皱眉看着她,那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他很是不解,明明去吃饭前还好好的,难道……赵锦辛说了什么?!
他顿时有些紧张,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妈,怎么了?我们之间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你是不是……哎……”
黎夫人有些尴尬地说,“你是不是和锦辛分手了?”
黎朔心里早有准备,尽管惊讶,但也没有表现出来,他镇定地笑笑:“妈,你说什么呢。”
他不知道他妈是真的知道,还是猜的。
“你别瞒我了,有一次阿光在我面前说漏嘴,被我问出来了。”
黎夫人叹了口气,“我能明白你为什么瞒着我们,我都不敢让你爸爸知道,你爸爸知道了,肯定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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