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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病好后,性格变得孤僻了很多。
一般不和我们多说话,问一句答一句。
学习自觉性提高了很多,天天两点一线,来往於学校和家里。
到家就埋头看书复习,每天加班学习到半夜。
老妈晚上就一直在旁边陪着,顺便也监督着我复习准备小升初。
我学习则完全是被逼的,因为老妈从来不检查二姐的作业,每次只看我作业完没完成,被打的总是我。
但这样有个唯一的好处,半夜老妈会煮碗鸡蛋面犒劳我们。
冲着这碗鸡蛋面,我也要坚守到二姐休息后才睡下。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顺利升入一中。
东子很早就说他不是学习的料,他没有考上一中,被二中录取了。
董叔很着急,忙前忙后托关系,最後还是进入了一中,和我一个班,我们成了同班同学。
二姐经过一年复读,成为了李家出的第一个大学生。
高考成绩出来的当晚,老爸在门口放了一串鞭炮。
破天荒,老爸第一次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庆祝。
我才知道,原来老爸也会做菜。
大姐到前面拿了一瓶巧克力香槟,我们三姐弟喝,老妈陪着老爸喝白酒。
老爸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感叹道:子静,你了了爸爸的心愿啊。
当年我们孙家那个穷啊,我是老大,上到小学三年级,就没钱再供我读书了。
你孙家爷爷过世的早,下面还有4个弟弟要养活。
我13岁当大队会计,就因为我读了几年书,会算术。
所以说读书一定是有用的。
15岁,你奶奶再三挽留我,我坚持着去参了军。
因为我知道,我只有出去了,这个家才能活过来。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想读书。
到了部队,我就参加夜校学习,争取多认几个字。
可挣的津补贴只够养活我自己。
我就努力挣表现,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的能力,终於当了干部,每个月勉勉强强给家里寄点钱。
可还是不行啊,眼看着二弟长大成人了,要说成家了,我才想起我还没成家。
一次回家探亲,我把身上的钱全留给了家里,联系了一个战友,想在城里搭个顺风车回部队。
结果,等我走到了城里,车已经走了。
我又累又饿。
老爸似乎回忆起了什麽,看着老妈,指着门外说:当时我就坐在这门口,饿的走不动了。
你爷爷出来了,看我穿着军装,给我拿了一个馍,端了一碗水。
就问我哪儿人,在这干什麽,这时候你妈出来了。
老妈突然拍了老爸一下,嗔道:就你话多,喝酒!
老爸呵呵一笑,一口饮尽杯中酒。
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妈。
老爸突然哽咽道:我欠李家的太多,欠你妈的更多。
……
老爸一边喝酒,一边讲着他的故事,我们三个听得津津有味,边听边喝着巧克力香槟,不自觉地喝了一瓶又开了一瓶。
终於,老爸喝醉了,他抱着二姐嚎哭着说:我可怜的三三啊!
我想,怎麽又是三三啊?
二姐任由老爸抱着,眼圈红红的,不言不语。
老妈这一次没有落泪,只是轻轻拍着老爸的背,看着老爸,眼里尽是温柔。
老妈和我们三个一起把老爸拖到了床上,老爸喘着粗气,闭着眼睛流泪,嘴里仍然不停嘟囔着:三三啊,我的三三。
老妈和大姐开始收拾桌子,然後到厨房洗刷。
我坐在桌旁,感觉脑袋晕沉沉的。
二姐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说:三三是你三姐,和我是双胞胎,妈生你的时候,你三姐跟我搭牛车去医院看你,你三姐摔死了。
以後记得,不要在爸妈跟前提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巧克力香槟里的酒精起了作用,我似乎看见二姐背後有个若隐若现的影子,看不清脸,梳着两个小辫,一晃一晃的。
我说:是三姐吗?然後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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