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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不明所以,哪里有人回答他。
就在这时,一阵风卷着遍地黑灰扫过,正房的门赫然大开,黑棺之上,白幔翻动,说不出的惊悚诡异。
有人哆嗦道:“莫不是闹鬼了!”
众人皆惊,又有人“哎呦”
一声,拍腿哭道:“这么大的火,怎么这宅子里一个人都没看见,莫不是被鬼吃了?”
“那李婆子叫都叫不醒,也一定是被鬼压身了!”
李婆子的儿子反驳道:“胡说,你才是被鬼、鬼压身了!”
可是牙齿上下打颤,反驳的十分没有气势。
这时又是一阵飞沙走石,吹的众人皆睁不开眼睛。
等风过石歇,众人再睁开眼睛,就见秦娥白衣素服站在棺前。
有胆子小的,“哇”
的一声吓昏了过去。
大管事被众人推在最前面,用袖子遮着脸,满头冷汗的喊道:“秦大小姐,我们知你可怜,但我们真的尽力了,你就好好安息,随你母亲去吧,族里会好好安葬你们的。”
秦娥轻飘飘上前一步,大管事众人皆吓得连连后退。
“我活的好好的,大管事何出此言?”
大管事哆哆嗦嗦道:“你已经被烧死了,我们都知道,你就安心走吧。”
秦娥好像发现什么趣事,歪了头轻轻道:“大管事很希望我死吗?”
大管事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人,闻言从手指缝小心望过去,见秦娥神态灵动,的确不像是女鬼。
“你没死?”
秦娥反问:“我应该死?”
大管事见她真不是鬼,立刻来了勇气,冷哼一声道:“既然没死,做什么装神弄鬼吓唬我们?”
秦娥定定看着他,慢条斯理道:“我好端端一个人站在这,是你口口声声说我死了,怎么反过来怪我?”
大管事一时语塞,恰巧这时邢宝财幽幽转醒,感到周身疼痛,又鬼哭狼嚎起来。
大管事便指了他厉声问秦娥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我正想请大管事和众位乡亲评评道理。”
秦娥又上前一步,厉声道:这几人半夜潜入我家中,家中除我之外,都被他们的迷烟迷倒。
他们不仅谋财,还要害命,后院的火就是他们点的。”
“邢婆子看着大门,对我们多有刁难,平日克扣了我们不知道多少钱财。
如今还和她的侄子谋害我们,秦家村出此败类,宗族准备怎样惩罚他们?”
众人都窃窃私语,大管事脸色一沉,道:“这不过是你片面之词,我倒要问你,邢宝财身受重伤,是怎么回事?”
秦娥道:“大管事不盘查邢宝财,怎么反过来究问起我来?”
大管事冷哼道:“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把他伤成这样?我看你行事古怪,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来人,给我搜,看看她们到底藏了什么?”
秦娥心中怒急,这大管事至始至终,处处作对,简直见不得自己一点好,如今竟然还颠倒黑白。
她拦在门口,呵斥道:“住手,家母灵前,岂容你们放肆!”
三四个家丁窜上台阶,一个伸手就要推秦娥,突然一个黑漆漆的东西从屋里飞出来,打在他的手腕上,立时一声闷响,手腕耷拉下来。
孟景柯站在秦娥身后,道:“还有谁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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