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少白一惊,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消息如此突然,他心里又惊又喜,不知如何是好。
“妹子,此事当真?”
周少白忍不住咽口口水,开口发问,声音竟有几分颤抖。
“当然当真,我清白之身,岂能用婚约这种事开玩笑?只是……”
周少白急急追问:“只是如何?”
秦紫苓却慢慢说道:“我七岁那年,我母亲告诉我,说我秦家与周家有婚约,周家公子现在去了溪云山修道,十八岁时下山回家,到那时,便要成婚。
那时我年纪尚幼,自然是不懂。
等到了十三岁时,明白得多了些,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周少白心里一沉,秦紫苓继续说道:“我时常想,我连那人长什么样子,是黑是白,是丑是俊,是高是矮都不知道,人品是善是恶,学问是高是低,这些一概不知,等他下山,便要嫁于他了?”
“所以我时常缠着我爹娘,说要解除婚约,我爹为此还曾大动肝火,打过我几次。
我娘时常劝我,说数千年来,普天之下,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背。
尤其是有婚约在身,倘若违约,更是为人所不齿。
我娘怜惜我,不想我再被父亲打骂,劝我要认命,学乖一点。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不想见娘亲为我伤心落泪,就暂且答应了她。”
说道这里,秦紫苓俏脸粉红,不敢看向周少白。
她接着又说:“去年,年关刚过,我娘亲……不幸染上恶疾,我爹想尽办法,却依然回天乏术,我娘……就去了。
去了之后,只隔月余,我爹就娶了他在青楼的一个相好的女子。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我家,一直看我不顺眼,对我经常打骂,叫我深夜进山砍柴,腊月挑水洗衣,比丫鬟还不如。”
周少白一听,原来秦紫苓也受尽欺凌,不禁心里疼惜不已,生出许多同病相怜的爱怜。
“我爹非常宠爱她,再加上她给我爹怀了个儿子,于是我爹也不再管我,任由她欺凌。
直到一天,连州城外兴元堡镇远将军打猎时被猛虎咬成重伤,军士们将他送入我家救治,于是他在我家一直住了一个月,我爹才将他从阎王殿拖了回来,治好了他的伤。
谁知道,他伤好回府之后,居然……居然派人送来聘礼,说要纳我为妾!”
周少白禁不住咬紧牙关问道:“然后呢?”
“我爹一开始是回绝的,说小女已有婚约在身,不能给将军为妾。
但是,那个女人,一直给我爹吹枕边风,说若我进了将军府,我家定然能借着将军府的东风,尽享荣华富贵,将来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能有个好靠山,比让我嫁给药材商的儿子要划算的多。
于是,我爹听信了她的话,收下了将军府的聘礼,还派人去周伯伯那里,提出解除婚约。
周伯伯不敢与将军府作对,便答允了。”
周少白气得大声喝道:“怎么能这样!”
秦紫苓不搭理他,继续说道:“那个将军在我家养过伤,所以我见过他。
他头发胡子都花白,比我父亲年纪还大,家中妻妾成群,听说他最小的孩子,也有二十岁了。
我是十二万分的不愿意。
1V1双洁,重生军婚文长官,你看咱俩都不是自愿的,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他冷笑,怎么,睡了不认账?上辈子,夏初一婚前失贞,被家里人唾骂为淫娃荡妇,逼她嫁给跛足的老鳏夫。舅舅母亲接连因她而死。只身逃到南方打工,辛苦半生,最后惨死渣男之手。重活一回,她定要保护爱她的和她爱的人,改写天命。陷害她的,她要让她自...
神族,一个拥有响亮名号,却实力低下,地位卑微,被世人嘲笑唾弃的种族。邪罗,一群出自至高修罗一族,却为情所困执念缠身,导致战意不纯,而被逐出宗族,堕落了的修罗族裔。我本是神族之人,只因心中执念,成就邪罗一道,不知应当算作何族?那你,便算作神罗吧!(书友群邪罗殿群号498121937,欢迎广大书友加入!)...
阳关,出生寒微乱世道,秘密把武器造,从此福星高照,海内特种战将第一少。重庆来报道,将帅任你要,武器小妞可劲造!蒋委员长发电催促。又是20炮阳大少,帝国经不起消耗!天皇致电指责冈村宁次。阳关开道,胜利指日到,全国人民开口笑!恩来致电庆贺。也就小打小闹,随便冒下泡!阳关谦虚的回电。...
[年代文]一觉醒来,穿越到几十年前,这里缺衣缺粮缺物资,什么都缺。还有如豺狼的后娘,耙耳朵的爹,奇葩的后姐,弱小可怜的妹妹。好在空间在手,什么都有。卖物资换钱,换票,换珠宝,旧货市场上淘宝,改造耙耳朵的爹,带着一家走上康庄大道,还不小心找了个宠她爱她的极品男人。...
一不小心睡了前男友的舅舅,传说中他高贵冷艳,从不近女色。直到被对方拐进民政局,抛上床,云浅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高贵冷艳!全特么是骗人的!对她简直宠上天!...
他身份神秘,冷酷无情。她和他相恋两年,他却突然消失三个月。再见的那日,她被他的未婚妻邀约参加他们的订婚宴。她决心潇洒离开,他却霸道无耻的将她禁锢在身边让她成为情妇。那晚,他无情的强了她的初次,口吻霸道女人,你已被我烙下印记,从这一刻起,你身上每一处,都只能属于我!她准备与另一个男人携手时,被他捉回身边百般折磨。不要让我更恨你!恨到极致,就是爱的表现,我宁可让你恨我一生,也不让你把我从你心中抽走一刻!她要与他同归于尽,他大方面对我给你一生的时间杀我,大有机会让我死,好好把握。最终她绝望之至,她和他,桥路何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