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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想出所以然来,陆时又开口,“楚喻。”
思路被打断,他转过眼,看陆时,“嗯?”
陆时把左手食指伸到他面前,上面是深红色的血痂——塑料吸管破开的伤口。
然后他听见陆时说道,“楚喻,好疼。”
嗓音轻哑,混着秋夜的凉风卷入耳中。
“刚刚是谁说不疼的?”
“我。”
陆时没有半分心虚,“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楚喻,现在好疼。”
楚喻眼前,又浮现出陆时用吸管扎手指时的漠然神色。
他妥协,噘嘴唇,轻轻朝那处伤口吹了吹,“还疼吗?”
“疼。”
楚喻纠结。
最后,他凑近,用舌尖,在伤口上轻轻舔了几下。
停下动作,一抬眼,就对上陆时辨不清情绪的视线。
莫名的,楚喻说话有点磕绊,“陆时,你还、还疼吗?”
手收回去,插进口袋里,陆时的嗓音添了两分哑意,“嗯,不疼了。”
明明已经不知道咬过多次陆时的指尖了,但这一次,感觉却有一点奇怪。
可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章月山和李华已经做好了继续被寒流吹拂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陆时刚在座位坐下,他们校花,就转过身,把保温杯递了过去。
“今日份儿的鸡汤,快喝快喝!”
陆时接下杯子,拧开,当真喝了起来。
章月山和李华对视一眼。
“这是……凛冬已过?”
李华一脸深沉,“果然,男人就是善变。”
月考考完,秋季运动会就快了。
梦哥站到讲台上,“咚咚”
捶讲桌,嗓门洪亮,“小哥哥小姐姐们,你们能不能看我一眼,不,看一眼我手里的运动会报名表?你们看,报名表是不是特别闪亮?”
没有人理他。
梦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他叹了口气,开始挨着挨着问,“亲,对运动会项目有兴趣吗?想了解了解吗?免费讲解哦!”
被问到的方子期爆发出大,“我草啊,梦哥你他妈别捏着嗓子说话,你这么壮一坨,这样说话好恶心!
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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