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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良久没说话,伸手将她缠在脖颈上的布条解了下来。
“我为什么会知道她的秘密,这就是最好的解释。”
成道子眼中闪过暴戾,“我把徒弟交给你,本是以为以你的身份能好好地护着她!”
“可我根本不够了解她。”
秦风注视着成零,细细描绘着她的轮廓,每当看到那道伤疤,他的心口总会莫名地抽搐一下。
成道子的话中明显有指责的意味,但当初在魔宫时他已经想出计策,十成的把握能将她救下。
若说华想容只是与他所预料的出现了偏差,那成零就是直接跳出了他的把控范围。
那么蠢的人,死了该怪的也是自己吧?
他本应该这么说的,这才是他秦风的作风。
可为什么又会那么愧疚?
成道子深深地吐纳了几次,平静下来后,他突然暴起给了秦风一拳。
这一下来的毫无征兆。
墨发散落,秦风的脸偏向一侧,口腔里有些温热,就算他尝不出血味,也知道是出血了。
他拭去嘴角的血迹,无事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只能暂时稳定她的伤势,若想完全好,还是请个郎中来吧。”
成道子冷冷道:“有我在请什么郎中?我问你,对于成零,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另一个她。”
“哦?那你就不觉得成零不同于他人么?”
成道子紧紧盯着他,“太子殿下不认为她是……”
“妖怪?”
秦风嗤笑一声,“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蠢的妖怪。”
成道子嘴边隐约露出笑意,释然地吐了口气,“劳烦殿下照顾好她,我去熬药。”
脚步声渐行渐远,静谧中,秦风俯下身,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方川看着紧闭的房门深深叹了口气,整整一个下午,国师半步也未从中出来,也不许有人靠近。
而且再加上国师今天那么反常,他咬了咬牙,斗胆扣了几下,“国师?”
里面无人应答,方川提高声音又喊了几声,察觉有些不对劲。
“国师,我进来了。”
屋内静悄悄的,丝毫不见人影。
“国师?”
方川在书房门口站住,推开了门。
依旧空荡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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