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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罢早饭的月悠然,坐在房里,正无聊的翻着书看,这时杏儿走了进来,“小姐,瑾王爷来了!”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和大沙猪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吗?怎么今个独自一人到她月悠然的荷园来了?月悠然拧眉思索了会,出口对杏儿道:“就他一个吗?”
“回小姐,就瑾王爷一人,他说将军因为有事,出府去了,他闲着没事,就到荷园来转转,让婢子问小姐,欢不欢迎他!”
杏儿一本正经的回着月悠然问话。
真是奇了怪了,他堂堂一王爷,怎么就不知道避嫌呢?独自跑到她这个下堂妇的园子里来干嘛?不会是兴师问罪,觉得她月悠然威胁到了他的爱情,才来的吧?要真是这样,她还真就冤枉死了!
“请瑾王爷进来就是,让彩云泡上一壶好茶,端到凉亭里去。”
有些想入非非的月悠然,起身对杏儿吩咐道。
“是,小姐!”
杏儿领命,转身出了月悠然房间。
纳兰瑾自己也不知道自个怎么搞得,溜达溜达着,就溜到荷园这来了,卿也真是,出去会个老友,也不带上他,说什么他堂堂一国王爷跟着过去,会让他的朋友感到拘束,哼!
他还不是怕他纳兰瑾,不知什么时候发怒,吓到他的老友?
他堂堂瑾王爷,有那么无聊吗?就像这月氏说的,容貌乃是天生父母给的,他有什么资格嫌弃,更别提被人看了,他只不过是讨厌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而已!
凭他瑾王爷的身份,取上几个小人性命,自是不在话下,可是民生国计,他这一国王爷也得关心,若他因为自己个人心底的怒气,杀罚了那些可恶之徒,那么他纳兰家的江山,岂不是气数将尽!
小瞧于人的卿,真是有些过分了!
“瑾王爷,请到凉亭里坐吧!”
杏儿的话,打断了纳兰瑾对段朗卿的腹诽。
“哦!”
纳兰瑾应声,大步朝着荷塘边的凉亭走了过去。
这荷园就是静谧啊!
空气也比卿的落园好了许多,住在这里,也不是不好,月氏不搬回卿的主院去住,看来也说的过去。
站在凉亭里的纳兰瑾深吸了口荷香,撩起红色锦袍,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收拾妥当的月悠然,身着一袭水蓝衣裙,悠悠然的步到了凉亭,“月悠然见过瑾王爷!”
听到月悠然对自己问礼的声音,纳兰瑾忙把望向荷塘的目光,移了过来,笑着摆手道:“嫂夫人不必多礼,称本王瑾就好!”
“悠然不敢!”
福身对纳兰瑾行礼的月悠然,看见纳兰瑾摆手的动作,快速直起身子,真是要人命了,动不动就屈膝弯腰,还好她月悠然是个下堂妇,不用见了那个大沙猪,就福身行礼,可这吃饱了没事干的瑾王爷,她月悠然就不敢怠慢了,谁让人家是尊贵的天潢贵胄呢?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容不得她月悠然不低头啊!
月悠然低垂着头,悲催的想着。
“本王允你如此称呼,谁敢说半个不字?听了月悠然说出口的话,纳兰瑾脱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月悠然暗自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允了,姐就要照做吗?还‘瑾’呢,就是纳兰瑾,姐也懒得叫!
听着多让人感到腻歪。
于是,月悠然出口回道:“这不合乎规矩,悠然已然是下堂妇,身份上不合适!”
她怎么开口闭口说自个是下堂妇呢?卿并没有休弃她啊,那她这样做到底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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