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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巨大的冲击波打到,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们正在一处水流的岸边,阿成身后那条尾巴更长了,上面长满了火红的鳞片。
“老大!
你可算醒了!”
仁登像个树德一样靠过来,我很难看到他的脸,他一弯腰,洒了我一脸的花。
“我的天啊,我刚才怎么了?”
我赶紧坐起来,摸着肚子。
“你刚才走到墙边,然后忽然被一股气浪撞过来,然后就晕了。
你落地的时候我用树枝接住了你,但我想让你晕过去的,应该是那股气浪。
我点点头,打量这周围,这里有一条从上面落下来的瀑布,我回头再看那些墙面,它们成灰蓝色,有好多个很大的字符时隐时现的在上面,我记得,在之前那些奇怪的房间里,7号说过这些字符是创世初期的庇护符文。
“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确信这里是刚才的地方,因为仁登的树枝墙还在。
他们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一个人从断崖上面跳下来,她确实是跳下来的!
着陆很稳。
我们三个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们,大家相对无言不到五秒钟,对方就摆出了防御姿态,而我们三个还是一脸傻逼的样子看着对方。
“那个...你好...”
我试探的打招呼,但是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用,毕竟她没有鼻子,和刚才那人头一样,物种和我们似乎有区别。
果然对方不理睬我说什么,她戒备的动作忽然转成攻击,如同闪现一样,直直冲到我们面前,还好阿成反应快,一个扫尾将那人拦腰打走。
那人顺势一个后空翻,落在瀑布下方的一块石头上。
“你这尾巴用的很熟练嘛。”
我小声和阿成说话,他将尾巴收在身后,这尾巴看起来比先前要粗,或许是因为裤子破掉的原因,阿成已经将仁登因为长出树枝而破掉的衣服围在腰间。
阿成站在原地,一副不屑的表情,尾巴在他身后轻轻的敲击着地面,对面那人已经藏在瀑布后面,白花花的水让我们看不到她的行踪。
“话说...这光是哪儿来的?”
我一直都很奇怪,自从我醒来到这里以后,我就没再没见他们用手电,而且这里光线和日光一样,可是我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光源。
“就是你头上那叶子啊。”
仁登转身和我说话,他一转身,又是一阵落花,一边的阿成用尾巴猛地砸了几下地面,竟然扇起了小小的风,将快要落到他身边的花吹走了。
这光源是我头上的叶子?!
我的功能是照明?!
有些没有能理解,伸手要去摸叶子,忽然一道水箭从瀑布那边冲出,逼我而来。
一边的阿成反应慢了一秒,仁登也被他莎莎作响的树叶遮住了视线,我赶忙伸手一挡,水箭像是结了冰,一下刺穿了我的手臂,一道鲜红的血从伤口处顺着手臂流下,在胳膊肘的地方滴落到地上。
我可能因为肾上腺素,只感觉到手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没有来得及感觉疼痛就心跳加速,又是那股莫名的愤怒,比先前强烈许多的愤怒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伸出另一只手折断冰箭,将剩下那头丢进水里。
“畜生!”
我对着瀑布大喝一声,用受伤的那只手掌狠狠往地面一拍,一道无形的气浪往前打去,穿过瀑布时,硬是将瀑布的水帘推倒墙边,那里面的人更是被瀑布的水墙死死的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阿成被眼前的事情吓到,或许是我受伤,或许是我制敌,他没见过我这样,但仁登加过,在我的世界。
仁登和我对视一眼后不说话,我大概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包里翻找仅有的一些急救用品,阿成冲过去将人带来,我坐在岸边,大着肚子,感觉有些疲惫。
那人被阿成抓住双手背在背后,阿成的手掌现在变得更大了,他一个手掌能抓住一个人的整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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