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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戒烟提上日程了。
婚后的多少矛盾都是因为不检点的男人抽烟喝酒引起来的,他才不像那些傻逼,作到离婚那步才知道悔改。
想到余怀礼刚刚的话,临添又迟疑的低头闻了闻自己。
……应该不臭吧?
余怀礼不知道面无表情站在阴影处,看着跟煞神似的临添心理活动那么多,他跟着化妆师进了化妆间,然后一个没留神,鼻子撞到了化妆师的头。
……怎么这人走着走着就毫无预兆的停下来了。
化妆师愣了一下,连忙转头,紧张的去看余怀礼的鼻子,声音有点急:“实在抱歉,对不起啊,你的鼻子没事儿吧?”
余怀礼的眼睛有些雾蒙蒙的,他捏着通红的鼻子左右晃了晃,笑着说:“没事儿,放心,鼻子是原装的。”
余怀礼的话音落下,化妆师没忍住笑了一声,又摸着鼻子道了好几句歉。
“哎哎,进来不知道先把门关一下吗,房间里的凉风都跑出去了。”
坐在沙发上的人不太耐烦的对化妆师说,“刚刚你怎么不在这儿,你知不知道你们耽误了我们多长时间?”
余怀礼的目光先是落在了说话的人身上,环视这化妆间一周后,又落到了坐在化妆镜前的人,然后愣了两秒。
主角受?怎么会是主角受?
现在不应该是他和主角受见面的时间吧。
余怀礼搜刮了一下脑海中的大纲,发现剧情只着重描写了他在综艺怎么得罪何皈的,前期两人见面只一笔带过了余怀礼是如何单方面看不惯何皈。
回忆完,余怀礼轻轻松了一口气,又动了动脑子。
矛盾是越累积越深的,他这边是,何皈那边也是。
所以现在遇到了的话,是不是就是说,自己可以小小得罪何皈几下,但是不要得罪到周戬之出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余怀礼思索的这几秒里,何皈也正透过镜子在看他。
两人莫名其妙隔着镜子对视的时候,化妆师暗地里对坐在沙发上说话的人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啊赵大经纪,我这边没接到何皈老师今天要来拍戏的通知。”
这部戏已经快拍完了,就差最后的一部分戏和收尾工作了,何皈也已经在剧组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前天就杀青了。
他刚刚进来看到何皈的时候,很奇怪何皈今天怎么来了,而且连那个讨人厌的经纪人也过来了。
化妆师是专门给主演化妆的,和何皈共事过一段时间。
何皈虽然腕儿很大,但是人却挺随和的,不过他的经纪人脾气就不太好,像一点就炸的炸药桶似的,化妆师不知道偷偷骂过这傻逼经纪人多少次。
坐在沙发上的人皱着眉还想说什么,何皈就抬了抬手阻断了他的话。
“也是导演临时通知我过来补录一场戏。”
何皈温和的对他笑了笑,“我离的近就先过来了,因为我晚上有通告,所以有些着急。”
“那我……”
先给谁化啊?
化妆师看看何皈,再看看余怀礼,未尽的语气中有些踌躇。
刚刚导演特地跟他说过,余怀礼是大资本家周戬之塞进来的人,让他千万别给得罪了。
但是何皈……更不能得罪何皈了啊,他还要不要吃饭了。
“先给何皈前辈化。”
余怀礼看得出化妆师的为难,卷了卷剧本笑吟吟的说,“我不急。”
闻言,化妆师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朝余怀礼露出来了一个感激的笑。
但是坐在沙发上的经纪人又不悦的开口了,语气很冲:“你是谁,既然都说何皈是前辈了,化妆的先后顺序这件事是需要你谦让的吗?不该是板上钉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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