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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尾巴?这是哪里来的尾巴?!
“小礼……”
赵忻恣轻轻叫了一句他的名字。
余怀礼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安全感,从焦躁不安中脱离出来了,他坐起身,黑粉色的耳朵轻微的抖动着。
余怀礼伸出手,勾住了赵忻恣的小手指,终于肯跟他说话了。
“爸爸。”
余怀礼看着眼前分裂出来十个八个、而且还在晃动的人影,有些委屈的低声说,“我想我还需要一个能把我盖起来的盒子。”
睡傻子是犯法的!
“小礼……?”
赵忻恣皱着眉,他的表情空白了两秒,显然无法理解此刻的情景。
余怀礼的头顶上怎么会出现毛绒绒的耳朵,垂下的那是尾巴吗?
这是小狗吧?可是余怀礼怎么会是一只小狗?
这念头一出来,赵忻恣又莫名觉得,余怀礼是小狗这件事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比起这个,更让赵忻恣担忧的是,他怎么感觉现在余怀礼不太舒服?
明明余怀礼的眉眼间都透着熟人勿近的冷淡和烦躁,可是赵忻恣却觉得余怀礼现在看起来有些难过和焦躁不安。
脑中的想法仿佛打了结的线团一样错综复杂,赵忻恣紧紧的握住了余怀礼的手,吞下口中分泌的唾液,哑声问:“小礼,你——需要什么样子的盒子?”
余怀礼却没有开口,他定定的看了赵忻恣两眼,面无表情的抽出来了自己的手,抬手就要去关柜门。
当衣柜里的光将要被彻底吞噬时,赵忻恣眼疾手快的抵住了快要闭合的柜门。
余怀礼没有松手,几乎要把柜子上这两个拉环拉变形了,语气很烦躁:“放手!”
没有管被夹的青紫的手,赵忻恣硬生生的拉开柜门,他皱着眉摸了摸余怀礼的额头:“……小礼,你现在是不是不舒服?”
余怀礼没有说话,耳朵尖儿轻微的颤抖着,他重重地拉下来了赵忻恣的手,又盯着赵忻恣看了好一会儿。
可惜赵忻恣在他眼里就像是分裂成了许多个,每一个都打了马赛克而且还在晃动的影子。
赵忻恣垂着眸子,又抬起另一只手,摸摸余怀礼温热的、毛绒绒的耳朵。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弯着眸子低声说:“原来小礼你真的是小狗呀,怪不得咬人这么疼……现在还是感觉不舒服吗?要不要喝醒酒汤?”
余怀礼又拉下赵忻恣摸自己耳朵的手,牢牢的锁住了他两只手后,语气慢吞吞的说:“……是发qg期。”
赵忻恣愣了下,他虽然没有养过狗,但是他也知道发qg期的狗会表现的焦躁不安,领地意识会很强,还会……骑别的狗。
他忧心忡忡的拧起来了眉,下意识的问:“宝宝,那你以前的发qg期都是怎么办的,需要我找别的小狗和你……?”
只是这句话一说出口,赵忻恣的脸色先难看了下来,他亲了亲余怀礼的耳朵说:“小礼不需要这个对不对?”
顿了顿,赵忻恣又想起来了什么,他眯了眯眼睛,脸色越发难看了:“小礼,刚刚……为什么叫我爸爸?以前都是余棹晖帮助你的吗?”
他本来以为余棹晖干的那些事就已经够炸裂了,可是余怀礼是小狗,虽然不知道他的发qg时间是不是半年一次,但是看余怀礼这种表现就知道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
以前余怀礼的发qg期,余棹晖都对他干了什么?!
这个畜牲!
只是想想,赵忻恣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走开。”
余怀礼觉得此刻的赵忻恣就像一百只鸭子那么聒噪,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打断赵忻恣的话,“走开,我自己待在柜子里!”
被余怀礼骂了,赵忻恣却轻轻笑了起来,他垂眸亲了亲余怀礼湿漉漉的鼻尖,哑声说:“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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