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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严圳给摸得掉毛了。
【我不管了,我的剧情点都走完了,主角攻受又不按套路出牌,这剧情埃及吧怎么发展发展吧。
】
他真的要考虑一下自己怎么下线了,自己真的不能打白工!
可以看看耳朵吗
这场闹剧是余怀礼将抑制剂扎进诺尔斯的脖颈里才落下帷幕的。
诺尔斯顿时安静了下来,他摸着阵痛的脖颈,目光盯着余怀礼看了许久,脑子才骤然清明了起来。
想到刚刚自己对余怀礼做了什么,他心底暗骂了一声畜牲,但是要问他现在会后悔吗,诺尔斯的答案是否定的。
诺尔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解释:“学长,我隐瞒的第一性别是因为——”
余怀礼把针头折弯放进密封袋里,他看了一眼脸上挂了彩的诺尔斯:“以后有时间再说这些,我只想知道你和严圳以前是认识的吗?”
严圳点了点头,开口说:“是认识的,但是我们关系不算好。”
“这样……”
余怀礼弯着眸轻轻笑了起来,他问道,“你们会有可能在一起吗?”
严圳和诺尔斯同时发出来一声疑惑,语气诧异:“什么?”
但是诺尔斯想了想,还是认真回答了:“不会,无论是性格还是三观,我和严圳都截然相反。
我并不喜欢他,更不会和他在一起,以前、现在、未来都不会。”
严圳:……
说得自己亓亓整理好像喜欢他似的。
“性别也不合适。”
严圳补充说,“第一性别不合适。”
丸辣,主角攻已经完全变成a同的形状了,这就是跟alpha睡过的后遗症吗?
算了,他就该早点做舍弃这半死不活的剧情的决定的,说不定没有他掺和的一脚,主角攻受早就暗生情愫了。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摒弃了脑海中的想法,他耸了耸肩:“随口说的,诺尔斯如果你感觉冷静好了我们就回去了。”
诺尔斯抿直了唇,他一眨不眨的看着余怀礼,心底升起来了淡淡的遗憾,继而越演越烈。
都怪严圳,不然余怀礼说不定会真的标记他……
严圳没注意到诺尔斯阴暗的情绪,他的目光只时不时落在余怀礼的脸上。
稀薄的月光跟随着余怀礼走动着,好像为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严圳看着余怀礼敛起了笑容,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神情淡然到几乎有些冷酷的地步。
严圳的心顿时像是被浸泡过酸水的针密密麻麻的扎了进来,他下意识的升起来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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