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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总,你好。
我是爱丽丝许谨言。”
慎重地介绍自己,很快把靳年的视线从一堆的文件中吸引了过来。
只是,片刻,他又低下头去,“我记得,我跟贵公司,应该没什么往来吧。”
谨言郁闷,要不要这样?即使没有往来,好歹也给个尊重吧。
她就这么杵在一边,尴尬地只好强迫着自己放松。
脸上硬是撑出来的笑脸,挑了个离靳年不是太远也不是太近的椅子坐下。
“呵,靳总开玩笑了。
我今天来,并不代表爱丽丝,而是一些私人原因。”
靳年嘴角微勾,“我记得,我应该跟许小姐,也没有什么私交,甚至可以说是不认识,那又何来的私人原因。”
一句话,再次把谨言堵得死死的,饶是她脾气装的再好,此时脸上的笑容也早就有了扭曲。
“靳总,我们那就明人不说暗话吧。
我今天来是为了余生。”
靳年这次终于正视了谨言。
谨言见到他的表情,心中也暗自惊叹,想来,余生在他的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同的。
毕竟,自己这么一个大美人在他前面站了半天,他都没有赏她一个好脸色,但是,刚提到了余生,他就抬了头。
谨言对他的这一反应比较欣慰,原来,并不是余生一个人受煎熬。
靳年定定地看着谨言,谨言本来还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地询问自己关于余生的事情,谁知,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她,被他盯得背脊发毛,只好又不情愿地说,“我和余生是好朋友。
我刚刚回国,得知她受了很重的伤,她。
。
。”
谨言还没有讲完,靳年就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她受了很重的伤?”
那天,他醒来的时候,他看见她坐在床前,他以为她没事的。
竟然,还是让她受了伤。
谨言看着靳年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担忧,心中默默地有了计较。
“是呀!
你也知道,这丫头比较拗,一根筋的时候,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那天,本来身上就受了很重的伤了,看了某些人一夜,结果,第二天,人家不仅不感激,反而让她走。
她倒好,比较听话,冒着雨,走了一路,还摔进了一个大坑里,爬了半天才爬出来。
这不,一直昏睡着,时好时坏的。”
“你没有送她去医院吗?”
靳年抬眼,眼神中的愤怒遮掩不住,想要撕碎了面前这个喳吧喳吧的女人。
“我当然想要送她来医院,可是,她说,若是让她再来医院,她宁可死!
你知道她为什么死也不肯来吗?”
谨言看着正两条眉毛揪在一起的靳年,心中终于开心起来,小样儿,跟姐姐斗,你还嫩了点儿。
不等靳年的答案,她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还不是因为你的那句话,让她离开!”
“我。”
“我知道,你是想说,你并没有不让她去医院,可是,那里是你跟她说这种话的地方,你觉得她还会去吗?”
“那你就这么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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