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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标准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坯子,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艳遇,少活几年也行呀。”
牡丹望着青花,不忍因弱水再刺激心扉,也不忍青花为她牵肠挂肚乱了思量,想起一事,急忙转移话题。
“公子说自幼就倍受体内真气折磨,当真奇怪。”
敖如真也道:“照常理说你从小不懂修炼真气,体内绝对不会藏有真气,而且十分充沛。”
青花摇头,疑惑不解道:“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原因。”
忽然从楼上传来一句:“那是有人强行将真元打入他的丹田。”
三人均是一惊,转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淼淼仙人正站在楼上过道,穷奇兽跟在身边。
三人还未开口说话,淼淼仙人又道:“本仙特意来听听你们在说什么,好了我要去睡了。”
接着传来门关闭的声音。
敖如真惊起一身冷汗,望一眼楼上,低语道:“幸亏他疯癫,不然刚才说话就漏了破绽,好悬呐。”
牡丹道:“以后咱们说话须得注意。
不然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吓死人了。”
敖如真咦了一声道:“方才前辈说你是被人强行将真元打入体内的,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牡丹问道:“公子你仔细想想,究竟是谁给你打入的真元气劲?”
青花摇头,道:“我也不知,自我记事起就一直流浪漂泊,也是在那时候我身体就有异常了。”
牡丹思索一会道:“或许是你亲生父母也不一定。”
青花摆手,道:“我更记不得生身父母是谁,我想知道他们姓谁名谁,有时候做梦梦见他们是大英雄大豪杰,”
说罢凄然一笑。
敖如真打了个哈哈,道:“大丈夫纵使命运多舛,也要活得潇洒,如今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们呢?别多想了,赶紧吃饭吧。”
抬手轻轻拍拍青花肩膀。
牡丹也道:“是啊,快吃饱了,好好休息吧。”
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兀自上楼歇息去了。
是夜,青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脑海里全是白天发生的事情。
白衣女子弱水所说的只言片语充斥整个心扉,她当真记不得了吗?又想起初遇弱水那夜情形,好似历历在目。
那晚只有他两个人,弱水的音容笑貌定格在青花脑海,挥散不去。
那个破军与她是什么关系,一想到那小子狂妄神态以及他一口一声唤她弱水妹妹亲昵的口吻,青花胸口闷堵,一丝酸楚涌上心头。
“唉······心里装着一个人的滋味真难受。”
青花起身走到窗前。
抬眼,天上明月皓洁,星辉全无,整个夜幕只有一个月亮。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那夜,也是这般皓月当空,只是他觉得那晚的月亮比眼前的还要圆还要明亮吧?
窗外便是街道,他纵身轻跃,落在街上。
青花置身长街上,此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两旁市肆紧闭门户,长街远处隐没在淡薄雾气之中。
他想,她此时早已经安然入睡了吧,我在干什么她怎会知晓呢?
边想边朝前走着。
安静的夜,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稀疏散布,依然是个静谧的夜晚。
不知道走了多远,忽然迎面刮来一阵怪风,风声呜呜作响,犹如鬼哭一样。
其中似是还有人轻声哭泣。
这怪风毫无征兆的陡然刮起,又是在这样黑夜安静的长街上,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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