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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先的寺庙在山顶上隐匿的树林里,有机会他们可以去看看。
他们下车,进入寺院,只见僧人们红衣飘拂,风吹过时,尤其好看。
也有一些小僧人对他们几个的到来十分好奇,小小的孩子眼睛看上去十分淳真,笑容很也美好,这让阿春他们觉得颇觉感动,这是汉地里不常见的场景。
不过,由于这里大多数的僧人不会讲汉语,所以,他们也就不好意思拉着路过的僧人们交谈问话了。
四月给他们讲了一些寺庙里需要注意的细节,比如说,当着僧人的面,千万不可以称呼他们为喇嘛,因为这样很不礼貌,当面要称呼他们为阿克。
阿克就相当于师父的意思。
四月带着他们在寺院里转了一圈,还去了长廊转经,尽管他们并不信教,但他们依然兴致高昂。
一路上,四月还告诉了他们很多关于藏传佛教的典故,几人也听得津津有味。
很快,一位下了课的僧人过来接待了他们,他年约二十七八,名叫桑济嘉措,身型很高,面庞看上去也温和有礼,他与四月是很久以前认识的,两人用藏语说了几句后,四月向他引荐了阿春他们,他微笑同他们几人打招呼,大家都觉得很喜欢他。
尤其是他还会讲汉语。
桑济因为早就知晓他们的来意,便直接向他们表示说,“昨天四月跟我说,你们想见见丹增多吉大格西,所以,夜里我特地去与格西说明了这件事情,格西表示愿意见见你们。”
“等等?”
龙柯疑惑,“这位丹增多吉不是古时候的人吗?”
桑济听罢微笑,转而寻问四月,“你没有告诉他们吗?”
“啊?”
四月恍然,“我竟然忘了。”
于是,桑济便微笑着耐心向大家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这里的僧人,自古以来都是从小便送到上师身边,开始独立在寺院生活学习,所以,有时候遇见弃婴,或者是村里的孤儿送来寺里,我们的上师也会收养起来,并为他起名字,教他们佛法。
后来为了纪念创立我们寺庙的丹增多吉大师,便有上师以他的名字为这些收留的小孩子起名,而他们也多有出息,皆会刻苦修行,成长为像丹增多吉大师一样的慈悲之人,所以,我们寺里每个几代,便会有一个名为丹增多吉的格西或堪布出现,至今渐渐地也就成惯例了。”
“原来是这样。”
阿春说,“既是如此有缘,能让我们见到一位同名同姓的大师,那实在太感谢您的引荐了。”
桑济微笑,“不过,还得麻烦你们稍等一下,我现在还要去将书归还给我的朋友,格西现今也并不在屋里,他今天进山上去了,等过一会儿我还完书回来带你们过去,他大概也就回来了。”
“好的,太谢谢您了。”
阿春他们表示感激
于是,桑济便先行离去了。
下午寺院里有辩经,四月带着他们参观了一下。
辩经地是在寺庙后面的一块空地上,已经聚集了许多僧人,虽然他们几个不太听不懂僧人们的辩经内容,但仍旧看的津津有味。
草地上的僧人们激烈的争辩,有时还会好几个僧人同时去围攻一个席地而坐的僧人,作为外行,他们也感受到了其中热烈的氛围,因此,也觉得十分有趣。
有时四月也将一些觉得好玩的问题和解答翻译给他们听,他们几个听得哈哈大笑,觉得思辨性很强,实在太有意思了。
而夏青听得格外在心,他仿佛一下看到了佛学与哲学之间的共通之门。
此前他从未接触过佛学,对佛教的粗略看法也只停留在普罗大众的烧香拜拜上,而经此一次,他开始对佛教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不一会儿,四月接到了桑济的电话,于是,她便带着他们出来,去佛殿们口等待与桑济,然后同去格西的住处。
很快,他们便又看到了桑济。
他带着他们穿行在曲折的僧舍小路间,不一会儿,便来到一进小小的院落,院子很干净,里面种了些格桑花,简简单单的,很美丽。
桑济领他们进到僧房里,格西此时还未回来,他让他们几个先坐,一个小僧人端进来一壶茶,桑济为他们一一倒上,几人将席上的茶端起来捧在手里,觉得暖意十足。
而这间僧房里简单之极,几乎可以用空荡来形容,除了一些必备的日常的简单用品,别无其他。
他们围坐在一起,桑济说:
“格西如今年事已高,平时几乎是不接待外人的。
不过,昨天我对他提起你们,他却很爽快的答应了与你们见面。”
“那格西能听懂汉语吗?”
阿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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